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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從魚當即存了結交的心思,也不介意那緋衣少年的譏諷了,招手讓他們坐下一起說話:“看來你們都是京師人,比我們瞭解國子監的事,給我們說說唄。”
少年本不願理他,轉念一想又覺得這是個奚落江從魚這土包子的好機會,便拉着他同伴脫靴坐到鋪上,得意地給江從魚說起國子監的情況來。
現在國子監這批學官,那可都是他們陛下親自任命的,年初祭奠先師的時候他們陛下還親自來了,足見陛下對國子監的重視。
要說國子監之中最厲害的,要數他們的國子祭酒鶴溪先生。
鶴溪先生姓沈,單名一字宥,當年可是考過狀元的。
後來他以得了足疾爲由隱遁山林,回到家鄉辦了個鶴溪書院教書育人,如今朝中至少有六位五品以上官員是他的學生!
若非是他們陛下再三徵召、誠心相請,鶴溪先生可能都不願來當這個國子祭酒。
江從魚心道,狀元有什麼了不起的,我爹也考過狀元。
不過難得有個傻乎乎的傢伙給自己細講這些事,他也不去打斷,還時不時地捧幾句場哄他給自己多說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