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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宴散場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下去。何子言懷着激盪的心情跟在家裏人身後往回走,卻見一個侍者抱着疊書信迎面走來。
對方與他們一行人撞上了,不免恭恭敬敬地朝他們躬身行禮。
何子言好奇地多看了那疊書信一眼,也看不出都是誰給宮中寫的信,只覺樓遠鈞每天都辛苦得很,連生辰當天都還有這麼多事要處置。
待到何家一行人踏着餘暉出宮去,樓遠鈞也拿到了江從魚給他寫的信。
也不知是誰自作主張把江從魚的信擺在最前頭,樓遠鈞想不注意到都難。
能在宮中活下來的,個個都是人精。他什麼都不必說,旁人就能把他的心思揣度個百八十回。
樓遠鈞本想把信壓到一邊去,又覺得既然他對江從魚都已經破了這麼多例,哪裏還需要遮掩什麼?
他拆開信一看,只覺那眉飛色舞的少年來到了自己眼前,句句都寫得那麼地意氣飛揚。等後頭訴說起對他的想念來,那小子又寫得如飴似蜜,叫樓遠鈞疑心他到底給多少人寫過這種玩意。
誰會傻到被他這些不值錢的言語哄了去?
樓遠鈞把信擱到一邊,倚坐在御座之上隨意翻看起其他人給自己的信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