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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不用跪的,怎麼他非要這麼做?倘若當年江從魚祖母真的是他祖母害死的,他又有什麼臉面來求江從魚讓他們住進江府去?
林伯見事情已了,客客氣氣請衆人散去,自己帶着那少年與黑瘦男孩走了。
江父當初在先皇震怒之下被株連九族,但老家還有不少隔房的叔伯兄弟在。只要置辦族田的事情安排妥當,這些關係不算太近的族人自然會看好這些傢伙。
這些傢伙老的老、弱的弱,對付他們只會髒了江從魚的手,還不如讓他們安安分分在老家待着。
林伯眼底有着久違的狠厲。
若是以後這些傢伙再想來禍害江從魚,他不介意親手來個斬草除根。
想來是他的刀太久沒染過血了,才叫這些阿貓阿狗敢跳出來作妖!
江從魚哪裏知道在他面前一直慈和無比的林伯在想什麼,他解決完這突發事件後回了國子監,才邁入大門就看到不少瞧熱鬧的同窗若無其事地轉身散開。
韓恕他們也來了,他們沒有裝作自己沒來過,而是圍攏上來把江從魚簇擁在中間寬慰他。
連最彆扭的何子言都面露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