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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名字叫——蕭如。
易斂的神色一時沉凝下來。但解這一局,他是否還需要一把極快極銳極鋒利的劍?
他忽給對面的酒盞斟上了一杯酒,說了一聲:“請。”
這“請”字卻非對庾不信而說,庾不信素不沾酒。
易斂望着對面——對面,就是江南,袁老大提師鎮江、文府人潛潮暗湧、秦丞相虎距於朝的江南。
他輕輕吐了一個字:“幹。”
然後他自己舉盞,一飲而盡,似乎胸中一點菸塵之氣就被那塞外胡楊的木紋裏所蘊藏的質樸之味壓斷。
他又給自己斟了一杯,然後回望——身後就是淮北。不用回頭,他也知“金張門”蓄勢久矣。金張孫號稱北國當世第一高手,於三年前爲北庭卑詞厚禮推請復出,就是爲了對抗他淮上易斂的。金張孫手下高手如雲,其中金日殫與金翼蟬俱與易斂隔河相望。這是一種芒刺在背的感覺——易斂獨居淮上,籌謀糧草,規劃供給,以一已之力支撐襄樊楚將軍、蘇北庾不信、河南梁小哥兒於江淮之間。但近來讓他最感壓力的還不是這些繁瑣細務,而是漸漸逼迫淮上的“金張門”一派。
照理勢已至此,江南局亂,他本該親身南下。
但他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