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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海便上來行禮,許蓴一邊還禮一邊笑道:“外公已給了我春溪他們四個了,很是幫了我許多,怎的忽然又要給我添人?表哥也有嗎?”
盛長雲早羨慕道:“哪有呢,我一直說缺個能幹的助手。外祖父只讓我自己找,現不知哪裏挑了這樣好的護衛來,定海是吧?看着身材就不像咱們南邊人。”
盛長洲瞪了他一眼,笑着道:“春溪那邊我已吩咐過了,安排好了定海住的地方,才從船上下來,你先洗洗歇一會兒,等喫飯了我叫長雲來叫你。”
說完拉了長雲走了,長雲還酸溜溜對盛長洲道:“祖父哪裏又訓練出這般好的護衛,一看那腿,再看手指的形狀,就知道真練家子。”
盛長洲白了他一眼,也不理他,打發他回自己房裏歇息,自又去了祖父那裏。
盛敬淵正聽着兒子和他說着這一回在京城的種種事宜:“我看阿妹這次總算是熬出頭了,這次去看她氣色好多了。北邊的生意都靠她掌着,但如今她有了誥命,反不好出頭露面了,好在白璧也教出來了,也能出面談些生意。但終究盤子鋪得大,有些兼顧不上,我想着長雲長天最好再挑一個去京裏幫幫珊瑚,可能好點。”
盛敬淵道:“珊瑚身邊不是還有青錢嗎?青錢白璧兩人在,問題應該不大。還有之前不派人過去,是覺得幼鱗似乎對這做生意有些興趣,因此才留着給幼鱗的,如今這是有變?”
盛同嶼道:“阿妹把青錢給了幼鱗,讓她替幼鱗打理着千秋坊和閒雲坊,又買了個印書堂,如今找了些絕版書印着,生意還不錯。但阿妹說幼鱗不知爲何忽然上進起來,想來是交了些益友良師,今年忽然考入了太學。如今似乎卻是忽然在這生意上頭不大有興趣了,整日裏來往都是些貴人。連三鼎甲也都來拜訪,都把自己的書給幼鱗的印書堂印着。”
“聽說連這一次的案子,也十分承了狀元郎的情。今科狀元賀知秋在大理寺,接了此案以後細心查訪,這才查出真相,否則這次阿妹和幼鱗都要喫了大虧,便是不被栽贓,也要被他們拖得滿身臭了。幸而此次都是密旨處理,這才全了體面。老太太是服鴆自盡的,爲保身後尊榮。”
盛敬淵道:“不自盡,之後也沒什麼好日子過了,倒不如苦肉計保下長房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