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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同嶼道:“阿妹是真的氣得很,礙着幼鱗,到底沒和靖國公翻臉,要不是他稀裏糊塗,幼鱗好好的嫡長子被一個庶長子壓在頭上多年。幸而如今靖國公知道理虧,又是守孝,如今也不敢糊塗,戒了酒色,看着倒也清明瞭些。”
盛敬淵道:“他們夫妻之間的事我們不必理會,只看好幼鱗即可。上次長洲回來說,幼鱗似乎如今好起南風來了?這次你們進京,可看出什麼端倪?”
盛同嶼道:“因着是孝期,看幼鱗因着暑熱精神不大好以外,倒無什麼異常。但長雲長天說認識了幼鱗的一位姓方的朋友,極豪爽大方,招待了他們幾日,京城裏都遊遍了,甚至連京郊的火炮營都帶他們去看過。”
“長雲本也有些疑心,便略探了探,對方雖未成婚,但應是好女子的,且性情淳樸正直,不似風流之人,想來是正經結交的朋友,爲表尊重,也未去探對方的身份。”
盛敬淵問道:“可有道名姓?”
盛同嶼道:“方子興。他們年輕人玩,我沒參與,只聽長雲說的。”
盛敬淵嘆息:“平日教你們多留心朝中大員,說方子興你們想不起來,方子靜還想不起來?粵州和我們如此近。”
盛同嶼略一思忖,忽然也詫異道:“難道是平南王……不對,平南公的長子,尚了公主的那個,武英侯方子靜,那方子興會是他什麼人呢?聽着像兄弟。看來幼鱗果然結交的都不是一般人,難怪珊瑚也和我說,幼鱗似乎志氣見長。”
盛敬淵道:“早年去過粵洲行商過,那也是繁華錦秀之地啊……今上,野心很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