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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了這件事,他就不會輕易開罪鷹潭華家,他們東密現在還是需要在江西潛行祕跡的。”
“而且,他和萬車乘只怕都還不知道,肖愈錚兄留下的東西——那《肝膽錄》,遠比他們想象的還要重要,是多麼重要多麼重要的一樣東西!”
但陳去病的這口氣也許還舒得太早。
——人世不過這樣,在有人煞費苦心地操持着生之爭鬥時,也有人正萬念俱灰地做着死之遙望。
裴紅欞就不會想到陳去病在這同樣的夜中曾嘆出的那一口氣——她這時正望着窈娘程非,一點感動從內心深處升起。
她不嫉恨,在愈錚亡故後,她已沒有必要嫉恨——原來她就是愈錚生前的那個紅顏知己,她理解,在愈錚這樣一個生命層次如此豐富的男人心裏,原有可能、也必要存在一些別的人在他心底。
——畢竟,程非能理解他很多她從前從不曾理解的東西。
程非卻忽按了下她的手:“你不要動,也不要說話,只聽我說。現在,我們正在瘟家班七虎的包圍圈裏!”
裴紅欞的眼裏精光一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