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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東城他們三個爽完之後,又泡在了池子裏。 魏東城問:“二位,對那個樑棟有什麼看法?” 艾豐說:“個子很高,比我長得帥。” 秦煜‘切’了一聲,說:“瘋子,是個人都比你長得帥。” 艾豐絲毫不介意:“比我帥又有什麼用,還不是銀樣鑞槍頭,中看不中用?這纔多久,人就沒了影子。” 魏東城連忙說:“打住,打住,我糾正一下,樑棟可不是銀樣鑞槍頭,這傢伙猛着呢,點一個還嫌不過癮,一次點了倆。特麼的,花了老子二十多萬還嫌不夠,又學起那些才子佳人玩起了感情,還從這裏贖走了一個。” 艾豐笑道:“魏老大,別人不知道,我們哥兒倆還能不知道?這會所真正的東家不就是你魏老大嗎?你在這裏請客,還要花錢?” 魏東城眉頭一皺,說:“你這是屁話,招待你們的姑娘是我花多大力氣弄來的,你們知道嗎?你們以爲現在的女大學生就這麼好糊弄?老子每弄來一個女大學生,只是做局,前前後後至少也要花幾個月時間。然後逼着她們來這兒以後,再培訓上崗,又要花一大筆。這些錢難道就不是錢?” “哈哈,魏老大,你還能在乎這點兒錢?聽說前兩天,你在這小子手裏輸了一千多萬,是不是真的?”秦煜打趣道。 魏東城看了秦煜一眼,知道這傢伙沒安好心,不過還是回答說:“是我弟弟、妹妹陪他們玩兒的,前後一共輸了一千四。” “臥槽,這麼多啊,這小子好像很囂張耶。第一次來咱們燕京就敢如此放肆?”艾豐‘驚詫’道。 “要不,咱們攢個局,殺一殺他的威風?”秦煜建議道。 魏東城搖搖頭,說:“不妥,不急,老頭子們前面才說完幾家要互通有無通力合作,我們後面就鬧得不愉快,會讓他們覺得臉上掛不住,到時候咱們的日子就不好過了。尤其是何宗廷那個老狐狸,鬼精鬼精的,說不定正設好了局等着咱們幾個大傻逼往裏面跳呢。” “我看樑棟這小子,好像也深得老狐狸的真傳。他在會所的表現說不定就是個假象。”秦煜開口道。 魏東城鼻子裏面哼了一聲,說:“一個色胚而已,上不得檯面。不知道老狐狸這是怎麼了,竟然選出這麼一個人來。可惜了我那何葉妹子,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 艾豐突然站起來,一本正經地指着魏東城道:“曹賊!是不是對我家葉子沒安什麼好心?” 魏東城和秦煜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秦煜一邊笑一邊說:“魏老大還真是個情種,人家都結婚了,孩子都生了兩個了,你還對人家念念不忘。” 艾豐重新坐入水中,說:“你懂什麼,越是得不到的,才越讓人心癢癢。” 魏東城沒有搭理這兩個傢伙,雙臂張開,靠在岸邊,盯着對面,面無表情地說:“我魏東城看上的東西,誰都別想搶走。搶走了的,我一定會搶回來。搶不回來的,就一定會把它毀掉!” 魏東城語氣很平淡,艾豐和秦煜聽了,卻都感覺不寒而慄。 樑棟回到何府,先去看孩子,兩個小傢伙這會兒都睡得正香。 何葉也是被兩個孩子熬得疲憊不堪,側臥在孩子旁邊,閉着眼睛小憩。 樑棟剛進臥室,何葉就醒了,甜甜的笑了笑,說:“回來啦。” 樑棟支應了一聲,去換了一身家居服,和衣側臥在另一邊,跟何葉倆人把兩個孩子夾在中間。 “今天爺爺帶我去見了幾個老頭兒。”樑棟說。 “我知道。”何葉回答道。 “爺爺讓我做幾個家族的聯絡人。” “我知道。” “後來我跟魏東城他們去泡溫泉了。” “我也知道。” “那個地方不正規。” “我都知道。” 樑棟不淡定了,問了何葉一句:“有什麼你不知道的嗎?” 何葉臉上依舊保持着甜甜的微笑:“你說的我真的都知道,至於後面發生了什麼事,你不說,我肯定不知道咯。” 樑棟笑道:“我還以爲你是黃大仙,未卜先知呢。” 何葉給孩子整理了一下被子,沒有說話。 “我遇到了一個姑娘,知道是誰嗎?”樑棟神神道道地問。 “你不說我當然不知道,我又不真是那黃大仙。”何葉笑道。 “她叫李雅蘭,是槐安縣前縣委書記李朝陽的閨女!” “啊?她一個姑娘家去那種地方幹什麼?”何葉果然被驚到了,只不過是理解有些偏差。 “她不是去消費的,是在那裏當小姐!” 何葉不淡定了,驚訝得瞪大了眼睛:“一個縣委書記之女,怎麼會淪落到去當小姐?” “她爹是李朝陽!”樑棟提醒道。 何葉一拍腦袋,恍然大悟道:“看我這腦袋,果然是一孕傻三年,都把這茬給忘了,那李朝陽去年什麼時候被抓的?” “我記得很清楚,咱們結婚沒幾天,他就被抓了。” “這麼說,李朝陽肯定是進去了?”,! “說來可笑,李朝陽因爲貪污五十萬被判了無期,而且,這五十萬的來歷都還沒查清。” “是個冤案?” “反正我是這麼覺得的。” 接下來,樑棟又把李雅蘭的遭遇給何葉講了一遍,聽得她幾乎落淚:“還真是一個苦命的丫頭,也是一個堅強的丫頭。要知道,過了一二十年的好日子,一夜之間從天堂被打入地獄,這種巨大的落差,很多人都會受不了的。” “我給了她二十萬。”樑棟說。 “給就給了唄,跟不跟我說都行。” “那些錢是你的。” “什麼我的你的,還不都一樣?” 何葉說着,反應了過來,問:“你是不是準備插手那個案子?” “我有一種直覺,覺得那案子不簡單,而且很有可能會牽扯到你我。” “爲什麼這麼說?” “你想啊,李朝陽一個快退休的縣委書記,再有一兩年就會去人大養老,平時又是個老好好,跟縣長和孝堂叔的關係又都處理的很妥帖,這樣的人,又怎會突然被紀委調查呢?更加巧合的是,咱們倆一結婚,李朝陽就出事了,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聯繫?” 何葉用手指點了一下樑棟的額頭:“你呀,想太多了。這都哪兒跟哪兒啊,八竿子都打不着,你都能聯想到一起。” 何葉不信,樑棟也沒有繼續解釋,躺在牀上,盯着天花板,陷入沉思。:鐵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