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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這當,他忽然聽見有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往這邊來,此時夜已經很深了,街上早已打更,周子舒下意識地閃進旁邊一條小路,勉強運功壓住七竅三秋釘不叫它發作太過劇烈,仔細聽着.
那人似乎越來越近,腳步雖然凌亂,但是能聽出是有輕功的人,只是不知爲什麼,喘息卻極爲粗重,似乎是......身上有傷?
周子舒還沒來得及去看是誰,便聽見身後一個人靠近,他脊背一僵,猛一回頭屈指做爪抓向那人咽喉,卻被中途攔下來------溫客行拍拍胸口,委委屈屈地看着他,做了個"謀殺親夫"的口型,周子舒這纔將手放回來,繼續放眼向那聲音傳來的方向望過去.
跑過來的竟還是個熟人,就是那曾經因爲琉璃甲而找上過他的綠妖柳千巧,她這回沒有易容,露出她那可怖的本相,形容更是狼狽,頭髮散開,嘴角還帶着血跡,周子舒便輕輕地皺起眉.
不妨身後忽然伸過一條手臂,攔腰攬住他,一隻手貼住他的胸口,只聽溫客行他耳邊小聲道:"你別壓着,省得明日發作起來更疼,我們在這裏等上一會便是."周子舒皺眉道:"那......"
溫客行"噓"了他一聲,只是輕輕地抱着他,一絲極細的內力順着他的掌心湧過來,梳理着他的經脈,卻又不敢稍微用力,唯恐動作大了震動了他的釘子,周子舒頓了頓,並沒有拒絕,只是凝神閉目,無論是誰跑過去,都先熬過這一宿再說.
且說他們倆這是一夜未歸,張成嶺自作主張地追着那羣黑壓壓的女人去了,他不敢離得太近,唯恐被人發現,又害怕有人認出他來,便在路邊撿了一塊泥巴,把一張臉抹得花花的,又把頭髮扒亂,只裝作一個小叫花子的模樣.
追了整整一天,這羣女人好像苦行僧一樣,腳程極快,也並不休息,只在天已經再次黑下來的時候,才停在一處小客棧裏,張成嶺冷眼旁觀着,只覺着這高小憐實在苦不堪言,被這些女人生拖硬拽了一路,他想着,若是再走上幾天,她恐怕都要剩下半條命了.
他擅自出來是大着膽子做的決定,膽子大上一回,便忍不住大第二回,於是心裏計劃着趁着夜裏,怎麼把這位高小姐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