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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客行"嗯"了一聲,在他脖子上舔了一下,問道:"什麼?""我說......"
周子舒好似漫不經心地說了幾個字,溫客行沒聽清楚,有些疑惑,問道:"嗯?"他這一閃神,胸口上便捱了一肘子,溫客行悶哼一聲,瞬間被掀下去,天旋地轉了一圈,雙手被周子舒背到身後,壓制到地上,周子舒學着他剛纔的流氓樣子往他耳朵裏吹了口氣,輕笑道:"怎麼樣,這回你服不服?"溫客行費力地回頭看了他一眼,問道:"阿絮,你難不成是要綁着我麼?"周子舒挑挑眉,笑道:"好主意."
便伸手要去敲他的穴道,見他暫時被定住,這才微微放鬆,坐在一邊,在他臉上摸了一把,感慨道:"小娘子,爲了制住你,爲夫可是出了一頭汗啊."一隻手卻忽然伸出來,貼到他額頭上,只見那本該一動不能動的溫客行慢吞吞地爬了起來,口中道:"咦?我瞧瞧,真出汗了?可別着涼.""你竟然會移穴!"
周子舒一驚之下人已經滑出去一丈遠,戒備地看着他.溫客行衝他拋了個媚眼,說道:"我會的多着哪."然後再次撲上去,兩個人繼續驚天動地的開掐.
於是其實大巫到底還是誤會了一點,他們之所以一天到晚地打,經脈什麼的是一方面,另一個原因,是因爲一件亟待解決的問題------勝負未分,上下不定,各自心裏都有火,只能一邊較量,一邊發泄.
張成嶺一開始還屁顛屁顛地跑去圍觀,想着能學點什麼,後來發現戰鬥太慘烈了,能學到的除了"黑虎掏心""猴子偷桃",就是"乾坤大翻滾"之類的招式,實在沒有什麼參考價值,便感慨着果然是高手,都返璞歸真了,於是老老實實一招一式地去練他自己的功夫了.
少年心裏還納悶,師父老嫌自己招式難看,自己不也跟着溫前輩時常在地上滾來滾去、十分不雅的麼?
兩大高手徹底淪爲兩大流氓,在無意中,不小心將誤人子弟進行到底了.
他們兩人只有每日周子舒傍晚服藥以後,纔會休戰.大巫因人施藥,對那身嬌體弱承受不住的,下藥便也輕緩,對周子舒這樣怎麼折騰都沒事的,下的就都是虎狼藥,每日他服藥以後,都有那麼一會身上難過得很,咬牙挺上一會,過了藥勁,身上總都是大汗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