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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清洗一遍,也就歇下了,養足了精神好第二日繼續上躥下跳.
周子舒最後一次用藥之後,第二日,大巫便和七爺告辭離去了,雖說南疆向來民風淳樸,又有巫童路塔坐鎮,這一遭到底也是出來得太久了.送走了兩人,周子舒第一天不用忍受那喝下去像被凌遲一樣的藥,這天晚上便出了奇的平靜.
溫客行拎了一壺酒進屋,拿到周子舒面前晃了晃,對方毫不客氣地接過去,他便蹭過去黏在周子舒身邊,一雙眼睛亮晶晶地盯着周子舒的側臉看.
周子舒被他盯得毛毛的,嚥下一口酒,問道:"你看什麼看?"溫客行笑道:"你不怕我下藥?"
"什麼藥?"
"你說什麼藥?"
周子舒瞥了他一眼,嗤笑道:"你纔不敢,給我下春/藥,就不怕我狂性大發把你辦了?"溫客行裝作爲難地皺了皺眉,說道:"是呢,還真有點麻煩."他託着下巴上下打量了一下週子舒,搖頭嘆道,"你乾脆讓我一招得了,不然我看再這麼下去,咱倆都得當和尚去."周子舒瞟了他一眼,說道:"怎麼不是你讓我一招?"
溫客行一隻鹹豬手慢慢地伸到他的側腰上,曖昧地上下滑動,低聲道:"我讓你幾招都行,不過......"手腕被周子舒扣住,兩人控制着力道以免把房頂拆了,便在房中又掐了起來.
張成嶺練功回來經過,見怪不怪,知道他們倆又在打架,心裏想道,在一起不就是要好好過日子的麼,天天掐來掐去的像兩個小孩似的,這麼看着可真不着調,於是滄桑地嘆了口氣,默默地轉身回房了.
三百回合過後,兩人都力有不待,於是暫時停手,溫客行搶過酒壺,大口地灌了幾口,呼出口氣,四仰八叉地往牀上一躺,擺擺手道:"不來了,今天沒力氣了."周子舒鬆了口氣,可算等着這大爺這句話了,便坐在牀沿上,把他往裏推了一下,說道:"給我騰個地方."溫客行往裏挪了挪,仰望着牀幔,好像忽然出起了神,發呆了半晌,才道:"阿絮,你過一陣子,完全養好了,陪我下一趟山吧?"周子舒閉目養神,聞言"嗯"了一聲,道:"我現在就差不多好了,能下山------你幹什麼去?"溫客行沉默,周子舒等了半晌,微微有些奇怪,睜開眼,偏頭一看,他還是那樣一副神遊天外的模樣,目光直直的,便道:"怎麼?"溫客行眼皮顫動了一下,勉強笑了笑,低聲道:"沒什麼,當年我爹孃曝屍荒野,連個衣冠冢也沒有,我不孝,二十多年了,沒回去看看,總該......"周子舒嘆了口氣,慢慢地伸手環住他的腰,溫客行乖順地側過身來,一手攏過他的後背,手指搭在周子舒的蝴蝶骨上,無意識地描摹着那骨的輪廓,將臉埋在他的肩窩裏,悶悶地說道:"還有阿湘......"周子舒道:"你在鎮上養傷的時候,我回去過一躺,找到了她和小曹......一併,入土爲安了.""多謝."溫客行含糊地道,他摟着周子舒的手似乎緊了緊,幾不可聞地說,"我這半生,都是孤家寡人一個,本以爲有阿湘......可阿湘也沒了,那時候你一直不醒,我沒有大巫那麼篤定,我想,萬一你......我......"周子舒忽然驚覺肩頭似乎有溼意,他忍不住低下頭去,可溫客行卻一揮手,將燈熄了,帶着些許哽咽的音,低低地道:"別看我."周子舒從來不怎麼會安慰人,只能任他將自己摟得緊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