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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言搖頭一笑:“等晚上喫飯的時候,我跟她們說。”
爲什麼不是直接去說,是因爲他後宅的一羣娘們都有事兒幹。丁白纓和魏庭兩個都在練女兵,周家姐妹則是跟着一幫子文人研究詩詞歌賦以編篡書籍,給小孩子啓蒙之用。張嫣則是如當初王言想的,直接做了衛生部長。忙着疫病防治,基礎衛生知識普及推廣,醫館建設,郎中大夫培養,以及操弄專業的接生女醫等等事宜。
至於其他的幾房小妾,也都是各有工作,什麼民族融合、團結,婦女權益等等事宜……
當然不可能都是一把手,這些娘們雖然有能力,但也就那麼回事兒吧。要說職權最重的,還得是張嫣。
晚上,一大家子幾十口子人一起喫了頓飯,席間王言把這個事說了一下,一幫女人儘管頗有微詞,但也沒有反對。儘管王言說了十歲以上想去就去,但他估計等明天出發,凡是家人在瀋陽的,適齡的孩子都得去,包括他自己的兒子,不想去都不行。
這是權力的副作用,但說不好聽點兒,這種副作用正是權力的魅力所在。也是一些官員腐化、迷失的重要因素,這種被動掌控他人的感覺,確實是令人沉醉……
翌日,在刻有王言親筆所書,大氣磅礴的‘瀋陽’二字的北城門下,在一幫看熱鬧的平民議論之中,軍陣嚴整的千餘騎兵出城北上而去。
大部隊都在前線,所以沒有那麼多的兵馬陪同。只有王言的一千親衛,以及五百女兵出發北上。
之所以帶女兵出來,主要是因爲王言以及其他軍官的女兒不便,這也是沒有辦法,就是王言不在意,也沒有人敢騎馬摟着他的女兒,只能是有女兵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