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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你在我剛22歲的時候,就說要娶我,爸爸媽媽說要我聽話,這樣對我好,我就聽話地嫁給你。我都沒說一句我其實一點也不想結婚。”蘇今朝靜靜地聽她說,心被她的話攪的發疼,等聽到她不願意嫁給他時,他再也聽不下去了,再一次咬上她的脣。堵了她所有的話。他不想聽,多聽一句,他都覺得自己想把她所有的翅膀折斷,困在他的囚籠中。三十五顆糖 陳得億忙的團團轉,還是抽空關心了歲安的情況。她打電話過來時,歲安被蘇今朝關在家裏,百般無聊地拿着自己已經完全黑屏的手機翻來覆去地看了好幾次。她覺得這手機真的壞的很奇怪,屏幕這麼會碎的這麼厲害。那時明明就只是摔了一下的。陳得億在那邊問她今天下午要不要出門玩玩。歲安想到昨天蘇今朝對她說,要她這幾天在家準備婚柬,不要出門了。便搖頭拒絕陳得億的邀請:“不去了,感冒了。”“怎麼了?”陳得億聽出了她語氣的不正常,歲安卻不想多說,她和蘇今朝的事,她自己也沒有理清楚。昨天那場談話以失敗告終。結果就是,蘇今朝把她困在家裏,不允許她外出。他像是被她昨天那番話給刺激的斷了最後的理智,本能地做出來他很想做的事——控制她。這些事,她不想告訴別人,蘇今朝還沒傷害她,她不想去過分地揣度他的惡意會多大。“沒事啦,就是感冒了,有點想睡覺。”她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眼淚從眼角泛出。陳得億隻好跟她匆匆聊了幾句,就掛了電話。歲安躺在陽臺的鞦韆上,閉着眼放空自己,昏昏沉沉地睡了一覺,夢到蘇今朝沉默地看着自己許久許久,久到她一夢醒來,看到眼前那個熟悉的的眼神,陰鬱中帶着不忍,怔了許久。她一時分不清這是現實還是夢境。蘇今朝本來輕手輕腳地給她蓋上小毯,看到她怔怔地望着自己的目光,不由地直起身與她相視。他靜了幾秒纔開口:“今晚我有應酬,晚飯我吩咐管家按時提醒你喫。”應酬在蘇今朝的生活裏很常見,她點了點頭,如平常一般:“早點回來。”蘇今朝嗯了聲,看了她眼角晶瑩的水痕,伸手輕輕地擦了下,沉聲說:“是我錯了,你該生氣,不是委屈難過,你該打我罵我神經病。而不是這樣,一如往常。”“算了。”歲安說完躲開他的手,起身往臥室走去,關上門隔絕了他的目光。她現在沒有力氣去跟他爭執些什麼。蘇今朝望了眼緊閉的門,眼神中的光暗了幾分。他知道自己這麼做會傷害她,知道她會生氣,與他產生隔閡,可是此刻他的心卻比任何時候都平和,甚至是愉悅的。畢竟現如今,她在只屬於他的方寸裏,這樣他才能死死地握住她。這幾天蘇今朝的應酬很多,每天深夜回家。歲安白天睡太久了,晚上反而睡不着,睜着眼看電視,一直等到他回來,聽到樓下廚房的動靜來判斷他醉的程度。如果動靜大,他就醉的深,她會等他來房間看完自己再睡。如果動靜小,他就醉的淺,聽到隔壁關門的聲音,她纔會睡。今天晚上廚房沒動靜,看來不是很醉。她起牀,赤着腳往樓下走,卻只看到一片漆黑。她才記起來,今天週末,阿姨們還有管家都放假了。歲安摸黑找到開關,一打開,明亮的燈光照出了整個客廳的豪華雅緻。她看到了正躺在沙發上的蘇今朝,一身衣服整整齊齊,只是頭髮有些凌亂,手擋着了眼睛,整個人看起來不像是醉的,而是累的。歲安走過去,他沒睜眼含糊地問了句:“歲歲今天三餐按時喫了嗎?給我倒杯水來。”歲安沒回答,只是去廚房給他倒了杯溫水放到茶几上。蘇今朝沒聽到回應拿開了手,睜着困惑的眼睛,卻看到正主站在一旁。他坐了起來,撐了額頭,看起來有些難受:“這麼晚還不睡?”“明天我要出門去買東西,後天你要是忙,我就自己去祭奠我的父親。”她簡單地把兩件事說了清楚,等他的回覆。蘇今朝揉了揉發酸的鼻樑,聲音乾啞:“明天我要人陪你去,後天我有時間。”“謝謝。”歲安將自己想了一天的流程走完,本來該上樓了,卻站在沒動,想問他要不要給他煮個醒酒湯,卻問不出來。他們最生疏的時候也不過如此。蘇今朝緩了緩酒勁沒緩過來,忍着胃的不適,匆匆朝她說:“去睡吧,別熬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