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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完大步往二樓的客房的洗浴室去,吐了起來。生意場的酒桌,酒混着喝,醉到還好,就是空了一天的胃有些難受。他扯了領帶丟進髒衣簍,用水洗了把臉才覺得好些。等洗完澡,去了一身的酒味煙味,混沌的腦袋也清醒了幾分。他直直地躺在牀上,手碰着牆壁,想着,離他們兩的婚期還剩兩個月,他必須把歲家這個□□給摧毀。門外,歲安站在客房的門口,手裏端着醒酒湯,手伸了伸想敲門,卻頓在半空落不下去。她知道他們兩這麼冷着,是因爲她開始。也知道要結束這段冷戰她只需要接近他,或是跟其他女孩一樣撒嬌地哼幾聲,可是她每次想那麼做,手腳都不聽話只會僵硬地保持原狀。她很討厭這樣的自己。正想着,酥糖從她房間跑出來,在她腳邊喵喵地叫着。“噓。”歲安有些緊張,她有些想走。屋內聽到聲響的蘇今朝,起身走到門口,打開門就看到歲安怔怔地望着他。他垂眸看到她手中的碗,歲安頓了頓,才沉默地把醒酒湯遞給他。“早點休息。”她說完就抱着酥糖,快步往自己房間去。蘇今朝看着她削瘦的身影消失在門後,才一口喝盡碗裏的醒酒湯。喝完後站在門口許久,還是邁步走向主臥,輕輕地扣下門鎖,推開,室內一片漆黑。牀上的被子只鼓起一個小包,他走到牀邊,輕輕地蹲下,看着她只露出的頭髮,猶豫了片刻,才伸手扯開她捂着自己的被子。但是下一刻,一隻小小的手抓住被子,阻止了他的動作。“你醉了是嗎?蘇今朝。”她聲音悶悶地響起。蘇今朝看着她緊抓着被子的手,指蓋都泛着白。他知道她彆扭的性子,她生氣了喜歡不理人,但是過了那個氣就開始彆扭地想要緩和關係。“嗯,我醉了,明天醒來大概不記得晚上的事。”歲安往一旁挪了挪,把一大半的牀讓出來,沒有說意圖只是安靜地蜷縮在被子裏。蘇今朝卻明白,他躺了上去,伸手將她撈進懷裏,閉着眼輕嗅她身上的香,輕聲說:“明天不記得,你可以繼續生氣。”“嗯。”她伸手輕輕地摟住他的脖子。兩人安靜地依偎着,蘇今朝閉着眼伸手輕撫着她的頭髮,讓她能更好的入睡。“蘇今朝。”她輕輕地喊了聲。“嗯?”蘇今朝等着她的後話。“齊裕頌也是你的心理醫生是嗎?”“嗯。”他沒有隱瞞,平靜地應下。“所以把我關起來,你覺得很開心是嗎?”“是。”歲安頓了頓又問:“如果我跟你離婚,你會怎麼樣?”“我會……”蘇今朝腦子冒出瘋和死,卻說不出來,她要跟他離婚,他大概也不會做什麼。“我會拒絕。”他最後只剩下這個答案。“然後永遠地把我關起來,當你的金絲雀是嗎?”“不是。”他搖頭,輕嘆,“我捨得讓小鳥飛走,但是命我不會丟了。”歲安摟緊他,哽咽着:“蘇今朝你有病。”“嗯,我知道。”他溫柔寵溺地吻着她溼漉漉的眼睛。他知道他病態,偏執,善妒,掌控欲強,但他捨不得放開他剛抓緊的人。就算她恨他,他也不會放開。她死在他手裏,他也會讓她葬在自己的身旁,在墓碑上刻上‘愛妻歲安’四個字。他的東西他拼了命都要抓住,這是他從小就堅定的道理。蘇今朝聽着耳邊的抽泣,手輕輕地按着她的後頸,將她按進自己的懷裏,喃呢了聲:“我醉了,歲歲。”他閉上眼,連日的疲憊爬上心頭,抱着她陷入了夢鄉。夢裏都是小小的她跟在自己身後,慢吞吞的走着,卻也笨拙地跟他走過無數個白天黑夜。隔天,歲安醒來,身邊已經空了,昨晚似乎是一場夢,醒來跟昨天一樣。除了紅腫的眼睛告知了她,昨晚她在蘇今朝懷裏哭了許久。昨晚那些話都一一浮現,蘇今朝毫不忌諱的坦白,讓她意識到問題可能不是她可以控制的。她今天沒時間去想着些感情的事,今天是父親的忌日,蘇媽媽說要她晚一天去,所以她打算今天去買些東西,明天去祭拜父親。順帶去這款手機的服務中心,把裏面需要的文件都導出來,很多東西她還沒來得備份。蘇今朝如昨天說的一樣,給她找了個幹練的女人,開車帶她出去。就算是在商場買東西那個女人也是緊隨其後。這樣的監視,讓歲安有些不適,到了服務中心,她朝那個女人說:“宋小姐,你坐着等我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