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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當他看到從樓裏走出來的幾個公子哥的時候,他真的是太過驚奇了,也覺得實在太辣眼睛了。他寧願自己的眼瞎掉,也不想看到那幾個人。並不是那幾個人裸奔了或者怎麼着。實在是他們的穿衣打扮讓秦翊想死的心都有了。那麼幾個公子哥穿的衣服材質都很不錯,都是絲綢的面料。可是,衣服的顏色實在太花哨了,真的可謂是穿紅着綠。穿着大紅大綠的袍子,上面還繡着各種顏色豔麗的花鳥,這也就算了,偏偏這些人臉上都敷了粉,一個個臉抹的白的不行。偏生有一個公子哥天生就是黑臉,皮膚黑的只比非洲黑人白那麼一點,可也抹了一臉的粉,就像是,就像是驢糞蛋上下了白霜一樣,讓秦翊噁心壞了。抹了粉也可以理解,畢竟,現代的男人也有願意化妝的嘛,尤其是那些男明星,做節目的時候也都會化妝,有的還會畫着很濃的眼線。這個時代的男人想要漂亮抹些粉這也是正常的事,雖然有點辣眼睛,可秦翊也能忍。最讓秦翊忍受不了的是,這些男人竟然戴了花。是的,沒錯,就是戴了花的。好幾個公子哥,穿着紅着着綠,各種彩色的衣服,臉抹的跟白麪饅頭似的,頭上還插了各種的花。秦翊能數出來的有牡丹,有月季,還有芍藥,還有……菊花。他不知道這些人怎麼找到這些花的,分明不是一個季節的嘛。秦翊瞪着那幾個公子哥看了好久,秦柱發現了。他笑了笑:“我們家四牛也想戴花了?等回家爹給你找些戴啊。”秦翊原來以爲那幾個公子哥不正常,所以才戴花的。可是聽秦柱的話,這應該是極正常的現象。難道說,這個時代的男人都像這樣打扮的比女人還要娘嗎?秦翊決定問清楚:“爹,他們怎麼,怎麼都戴花啊,還有他們穿的衣服……”秦柱笑了:“那都是有錢人家的公子們,你看人家穿的衣服多好看,都是絲綢的,顏色也正道,臉上還擦了粉,還有這麼多好看的花能戴,可惜咱們莊戶人家不成的,成天下地幹活,穿不得好衣,也買不起粉擦,想要戴花,也只能掐地裏的野花戴。”秦翊低頭,把這些記在心裏。他在平安鎮轉了一圈,等到秦柱把做的木製品賣完,就跟着秦柱回家。秦翊沒有紙筆,寫不了日記,不過,他還是把這幾天觀察到的這個時代的一些事情記在了腦海時在。這也算是秦翊在大齊朝的 關撲節丞相府侯丞相回府之後就匆匆忙忙進了後院。在侯惠珠房間外頭,他碰到了自己的夫人。侯夫人一臉的淚水,顯的十分難過。看到侯丞相,她哭的更傷心了:“老爺,我們家惠珠……這次真的太兇險了,她要是沒了,我可怎麼活啊。”侯丞相也是愛女心切,一聽夫人這般說,趕緊進了屋。走到內室,侯丞相就聞到一股濃重的藥味。他走到牀畔,就看到侯惠珠躺在牀上,瘦瘦小小的身子,臉色一片慘白,顯的悽慘又可憐。看到女兒忍受病痛的折磨,侯丞相心如刀割。他恨恨的捶了拳頭:“可惡,偏那什麼妖星入世,壞了我們的佈置,若不然,我兒現在已經好了。”侯夫人抹了眼淚,輕聲道:“老爺,我們能不能再尋厲害的法師給惠珠換命?咱們也不求什麼真鳳命格了,只要惠珠能好,怎麼都行,真鳳命格不易得,可這世上福壽雙全的命格總歸是多的吧。”侯丞相聽了夫人的話,一時間也想了許多。“夫人放心,我回頭再尋法師來,這次一定要治好惠珠。”從侯惠珠房中離開,侯丞相就想到了一個人。這個人是有些妖邪的。但是法術是真的很厲害。侯丞相一般情況下是不想請此人出山的,可現在事關侯惠珠的性命,再加上他對於妖星入世真的很沒有譜,就想請此人出山看看。他早年間和此人也有些交情。這人早年修了邪術,叛出師門,當初他實力不怎麼樣,被人追殺險些被害,還是侯丞相救了他一命。他也說過若是侯丞相有事的話可以尋他。只是侯丞相不想和這類人打交道,便一直沒有求過他什麼。現在爲了女兒,侯丞相也少不得豁出去了。他回書房寫了信,照那人說的法子傳遞出去,之後就是靜心等待了。太平村秦翊回到家中思量了許久,他鄭重的找了秦柱。站在秦柱面前,秦翊大聲道:“爹,我想讀書。”“什麼?”秦柱愣住了。秦翊又說了一遍:“我想讀書,我想要做人上人。”呃?秦柱不知道說什麼好,半晌才道:“你想讀書是好事,只是,只是咱們家……”看着兒子殷切希望的眼神,秦柱竟然說不出供不起兒子讀書的話來。“我知道咱們家裏供不起我讀書。”秦翊明瞭,笑了笑:“我會自己想辦法賺錢的,我只是來告訴爹我的決心,我想請爹支持我。”秦柱又愣住了。他從來沒有聽秦翊說過這樣條理分明的話。以前的秦四牛隻是個貪玩的孩子,被慣的很不像話,每天只知道傻喫傻玩,從來沒有想過以後,可現在的秦翊自信又堅定,就好像突然間變了一個人似的。秦柱安慰自己,這可能是兒子長大了,懂事了吧。“好。”他點了點頭:“爹也會努力做活,多給你攢錢的,只是讀書太苦了,你既然決定了,就得堅持下去,就得喫得了這份苦。”“我受得住。”秦翊堅定的點頭:“我會讀下去的,也會努力考取功名,光宗耀祖。”最後那四個字讓秦柱笑了。是啊,光宗耀祖,這可是他一直以來的願望,幾乎也是所有人的願望。他站起來拍了拍秦詡的肩膀:“好。”秦翊告之秦柱自己的決定之後,回房就又開始發愁怎麼賺取第一桶金。他現在急需銀子。如果他現在有錢,就可以買一身好的衣服,然後打扮成富家少爺的模樣,帶上那個裝過藥水的小瓶子,到大些的城鎮把那個小瓶子賣掉,然後再換取這幾年讀書所需的銀錢。只是,他一個孩子,又有什麼法子去賺錢呢?秦翊想了好多法子,最後又否決掉了。就在他一愁莫展的時候,一個消息傳到耳邊。這日,秦翊又在犯愁怎麼賺錢,他在屋裏呆煩了,就想出去轉轉,順帶幫三妞去打些豬草。出了門,他幫三妞揹着筐子,一邊走一邊打豬草。不遠處,還有一些孩子在玩耍,另外,路邊還有人在閒聊。秦翊在割豬草的時候,就有些話傳入耳中。“關撲節要到了,今年咱們可得好好去玩玩。”“不行,我今年去不得了,去年輸的太慘,我家婆娘說了今年不讓我去。”“太可惜了,一年只一次,你不去的話太可惜了。”“反正我是要去玩的。”“聽說今年的關撲節很熱鬧的。”“咱們這裏是小地方,再熱鬧也比不上長安城的關撲節呀。”“是啊,長安城的關撲節纔是真正熱鬧呢,我前幾年去過一回,我跟你們說啊……”一字一句傳入秦翊耳中,秦翊徹底的入了神。他這一入神,手上的動作就慢了下來,鐮刀差點割到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