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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格蘭是臥底」 萊伊也接到了這條短信。 因爲蘇格蘭暴露的時機實在是太過巧合,於是他下意識的把蘇格蘭和icpo聯繫了起來。 是在通知同伴撤離時被人發現問題了嗎? 通知短信是組織內部特有的格式,而這封短信只代表了一件事。 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萊伊看向了自己掛在牆上的吉他包。他沒有猶豫的拿起吉他包,擰開了安全屋的房門。 就像是願意在不影響自己的前提下給秦關放水一樣,同爲行走在這條路上的人,他願意盡己所能,爲其留一條生路。 但在這之前,他必須先找到對方。 同樣焦急的還有安室透。 在幫助諸伏景光脫困之前,他必須先洗清自己身上的嫌疑。所以比起直接拿着傢伙什就跑去“追殺”蘇格蘭的萊伊,他還在各種作假。 同時,他也通知過自己的聯絡人暫時靜默。 然而這些都和病房中的兩人無關。 紀回拿着筆記本假裝工作,其實是在瘋狂刪監控。 之前在佈置陷阱的時候,他就想辦法在避不開的那幾個監控上裝了遙控後門,這會兒就在遠程入侵後簡單粗暴的摧毀存儲卡。 ——或許這也不能被稱爲“刪監控”,畢竟他其實是在炸內存卡,物理刪除。 但說實話,比技術上刪監控有效。 在刪完監控後,紀回又開始打遊戲。筆記本的續航很差,但他帶了充電線。 但諸伏景光頭上的傷其實不輕,拍ct後清創被送進病房,各種檢測儀和呼吸機都插着呢。 於是等諸伏景光醒過來的時候,就看見有個人湊在他牀頭,手裏拿着東西,看起來是想拔點什麼。 諸伏景光:? 剛從昏迷當中醒來的他還有些迷茫,見狀下意識的放緩呼吸試圖繼續裝暈,但正在工作的心電圖出賣了他。 紀回注意到心電圖的聲音頻率有了細微的改變,於是把電腦插頭放下,一臉驚喜的撲過去,還舉起了手,比了個耶給躺在病牀上的某人看。 “你醒了啊?這是幾?” 諸伏景光艱難的動了動腦袋,視線順着那個幾乎懟到他鼻子上的兩根手指看過去,一張他這輩子都忘不掉的臉映入眼中。 如果不是實在起不來,他現在就想出院。 “我澆花的時候不小心把花盆碰掉了。”紀回的表情和語氣還帶了些靦腆,“不小心砸到你,耽誤你找人麻煩了,實在是不好意思……” 他的演技一向很好,這會兒兩分扭捏、三分愧疚和五分試圖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心態演得無懈可擊。 至少諸伏景光頂着還在嗡嗡作響的腦殼是沒發現問題。 “你……”諸伏景光有些艱難的吐出一個字,聲音有些含糊。 意識到他想說話的紀回急急忙忙湊得更近了些,接着順着諸伏景光的視線看過去,然後訕笑着起身。 “哈哈,不好意思,壓你氧氣管上了哈哈……” 諸伏景光:…… 請問這是什麼新的酷刑嗎? 因爲諸伏景光已經醒了過來,而且並沒有表現出任何呼吸困難的症狀,紀回在諮詢過醫生後就把他的氧氣罩和呼吸機撤了下去。 而紀回也關上了單人病房的門,拉過來了一把椅子坐下,一副要和諸伏景光促膝長談的架勢。 諸伏景光也默認了他的行動。 然後兩人就發現,諸伏景光這個平躺的姿勢他倆談話太費勁了。 紀回:…… 失策了。 他只好又站起來,接着走過去幫諸伏景光把病牀搖起來一點。 “咳,現在可以了。”紀回清了清嗓子,“你昏迷期間我看了下你的手機……別那麼看我,好歹也算是熟人了。” “而且。”他晃了晃那部手機,“來了幾條很重要的訊息哦,你確定不先看看嗎?” 諸伏景光只是平靜的注視着他。 紀回報以無害的微笑。 兩人沒有僵持多久,諸伏景光還是接過了自己的手機。 映入眼中的就是兩條短信,分別來自琴酒和一個陌生郵箱。 諸伏景光沒有點開那條陌生郵箱發來的信息。 實際上,這個陌生郵箱只有一次啓用機會,那就是他暴露,且無論是上線還是聯絡人都沒辦法給他更多幫助的時候。 他又上翻查看了一下琴酒發來的“任務信息”,現在再看這條短信,那便很明顯是致命的陷阱。 但下一條短信比這條晚了接近兩個小時。 任務地點就在東京市內,如果他沒有被“意外”砸進醫院,那這會兒十有八九已經趕到了。 紀回饒有興致的看着諸伏景光神色平淡的查看過手機信息,接着抬頭,與他四目相對: “你爲什麼在那裏?” 紀回也不多解釋:“我租的房子,我爲什麼不能在那裏?” 這種情況是越解釋越錯的,點到爲止,剩下的交給他們自己去查。 “那是上班時間。”諸伏景光的語氣並不如何咄咄逼人,只是平靜,卻也堅定。,! “我不想幹了。”紀回認真的扯着瞎話。 諸伏景光:…… 他有點想說髒話了,真的。 麻藥的勁兒還沒完全過,他覺得自己腦袋木木的,又有血管鼓動的感覺,心跳的聲音順着骨骼肌肉傳導到他的耳中,聽的人心煩。 但他到底是個各方面都極爲優秀的臥底,因此目前還算能穩住。 眼見紀回肯定不會配合他,諸伏景光也歇了現在就調查紀回和秦關之間關係的心思。 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果然還是隱藏自己。 諸伏景光看着掛在架子上的點滴,又看向紀回,決定不和這傢伙掰扯那些有的沒的細節問題。 就算這些事情很重要,也不是現在頭上多了個口子,還打了麻藥的他能研究明白的。 “你也看到了,我暫時沒有地方去。”諸伏景光很自然的說道,“你有空房間嗎?” 他並不是沒有自己的安全屋,但現在有傷在身,還是先養好一點再從長計議。 而且這個位置也算是燈下黑,再加上紀回對組織的態度和時杭與松田的關係,雖然有些冒險,但尚且值得一試。 ——反正他現在跑路也跑不遠,死馬當活馬醫了。 紀回盯着他看了幾秒鐘,接着笑了起來,深棕色的眸子裏也溢滿了興味。 “好啊,”他說,“但那是單身公寓,只有一張牀,我不睡沙發。”:卡巴拉老總柯學守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