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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進行一番你來我往的互演後,套消息未果的諸伏景光到底還是因傷感到精力不濟,率先敗下陣來。 他倒是還想硬挺着,但紀回非常不給面子的把碗筷洗了後提着電腦就走了。 “休息吧。”紀回一臉嫌棄,“別搞得好像我要欺負病人一樣。” 等到房間主人出門後,諸伏景光原本以爲自己難以入眠,只打算在沙發上眯一會兒,結果卻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紀回提着電腦回了晨曦的員工宿舍,拿着個便攜的電子掃描器掃了一圈之後,坐下打開電腦,開始編輯述職報告。 他一直挺不耐煩寫這些東西,也懶得改格式,一般都是柳恆幫忙潤色的。 這會兒因爲柳恆還在應對審查,他也只能自力更生。 於是寫着寫着他就開始唉聲嘆氣了。 不過就這些東西也不能指望他找人幫忙寫,所以嘆完氣還得繼續改。 等他改完發送成功,又把電腦關機之後,就從口袋裏掏了把螺絲刀,直接把筆記本拆開,將裏面的硬盤拆下來掰斷。 “唉,臥底也怪費錢的。”紀回不由得唉聲嘆氣,“幸虧工資高還報銷。” 同一型號的筆記本電腦他換着專賣店買了三臺分開帶到日本,就是爲了混淆別人對他常用工作機的認知。 但甭管他在聯繫國內時啓用的電腦多新,用完他都會把內存物理毀滅。這電腦零件都換好幾回了。 他很快就又找出一臺一模一樣的筆記本電腦,在插入提前備好的u盤寫入數據之後,又提着包回公寓去了。 他一進門就看到昏睡在沙發上的諸伏景光。 雙人沙發長度也就一米五,諸伏景光這個一米八出頭的大男人蜷縮在上面,睡得那叫一個委屈。 紀回盯着他看了一會兒,最後還是因爲他腦袋上的紗布嘆了口氣,把人抱進臥室裏,放到牀上去了。 他又看了一眼沙發,毅然決然的去臥室給自己打了個地鋪。 入夜,旋轉餐廳 安室透一邊應付着朗姆的催促,做出一副全力追查的模樣,還得對着前來審查的其他人演戲。 “你好像很不高興?” 坐在波本對面的女士金髮及腰,身材曼妙,容貌更是足以顛倒衆生。 “很明顯嗎?”波本已經習慣於應對這位女士,此時被人點破情緒,依舊不慌不忙:“那看來我是該好好休息一下了。” 貝爾摩德笑了一聲。 有能力的新人麼,有些脾氣也不錯,至少用來打發時間的話還足夠有趣。 波本也在她手底下工作過,能力很強,又很會說話,口蜜腹劍笑裏藏刀。如果他肯收起那些明裏暗裏的試探,倒是個不錯的聊天對象。 至少在公款報銷私人開銷這件事上,他們很有共同話題。 “這次的事情,那位先生很生氣。” 甚至要她來主持調查,務必把蘇格蘭解決。 “哦?”波本的姿態依舊十分隨意,“以前的老鼠似乎都沒有這種待遇?” 一般來說都是琴酒和朗姆安排解決,這次居然能讓“那位先生”發話……hiro到底傳遞出了什麼不得了的消息? 也不知道有沒有傳到公安那邊。 想到這些,安室透的心情沉重了起來。 希望hiro平安無事。 沒有消息也好,現在最好的消息就是沒有消息。 “當然了,”貝爾摩德輕笑一聲,只是這次的笑聲裏似乎帶了些與之前不同的情緒,“他可是窺探到了我們的「珍寶」呢。” 那位“格蘭伯奇”,可是被boss當做救命稻草一般捧着,甚至不允許更多人知曉他的存在。 可是,那樣一位只會製造怪物的“醫生”,真的會讓他如願以償嗎? 不管蘇格蘭是哪邊的臥底,只要他能把消息露出去,那就再好不過。再就是他們這些神祕主義者,也是最好的工具。 只要餌料足夠誘人,總會有人找到謎題的答案。 安室透好不容易纔控制住自己下意識的動作,換做疑惑的語氣,狀似漫不經心的反問: “珍寶?” 另一邊,赤井秀一輾轉幾次終於聯繫上了自己的fbi同事。 只能說平日裏fbi們跨國執法挺勤快,等到真有同事需要支援那反倒是怎麼都找不到人。 這一點赤井秀一也懶得分辯,畢竟是事實來着,他也被坑了好幾次,習慣了。 如果他沒有那麼堅定,這會兒大概可能都擺爛了。 “還不能確定具體是哪的人,”身材高大的fbi藉着找零的時機低聲說道,“不過大概率是日本公安。” 赤井秀一沒說什麼,只是接過零錢,點頭示意後就離開了。 蘇格蘭,會是日本公安嗎? 他看着底層成員一層一層排查後得到的消息,在爲組織紮根之深感到棘手的同時,居然也開始期望蘇格蘭能藏得再久一些。 依舊是穿一身黑的琴酒從一棟三層別墅中走了出來,身上帶了幾分血腥氣和濃重的硝煙味,但很快就散在風中。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後面更精彩! 還差一個。 他拉開古董保時捷的車門,坐了進去。 之前受的傷已經完全好了,其實他也沒有真的傷到不能見人的地步,只是稍微罷個工,加上抗議一下研究室那邊拿他當實驗體的舉動而已。 至於說他知不知道是誰動的手…… 他得罪過的人不少,八成已經變成屍體,一成只能暗地裏使絆子,還有一成連找他麻煩的資格都沒有。 如果說有能力偷襲他的人…… 琴酒咬着菸蒂,綠色的眸子裏閃過冷意。如果長島冰茶還在,這種事情都不需要他出手。 狗很好,但卻是別人家的。 至於狗主人找上門算賬……只要動手的人沒死,這一次虧總歸是要還回去的。 長島冰茶找到了他要找的人,而他一直在找的人……已經快要二十年過去,說不定已經死了。 “老大,”伏特加一直是個省心的手下,只是這會兒他也有些不解,“這人不是好不容易纔臥底成功的嗎?爲什麼要殺他?” 琴酒嗤笑一聲:“開你的車。” 爲什麼? 當然是因爲他知道了不該知道的東西。 那個怪物,被那位先生保護得如此嚴密,怎麼可能讓非心腹之人得知他的存在? “臥底還能再培養,”琴酒慢悠悠的給了一句不算解釋的解釋,“實在不行還可以威脅或者收買。” “但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情,那他就只能去地獄了。” 伏特加並沒有接話,只是簡單的點了下頭。 “還沒有那隻老鼠的消息?”琴酒向後靠在座位上,閉目養神,“情報組那羣人呢?” 平時就知道要錢,等需要他們發力的時候,一個兩個的都推三阻四。 ———— 公安的臥底被琴酒弄死了(boss示意的):卡巴拉老總柯學守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