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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八尺門,葉紅就跟嚴笑花說:“今天我很高興,”他接着又道:“看來你已不必去嫁給沈清濂了。”
嚴笑花白了他一眼,“有時我真懷疑。”她說:“說不定你是龔大哥獄中同囚,他派你來嘮叨我、管制我的。”
她一抹風煙似笑着。葉紅總是覺得她這一抹笑意是叫風華絕代、絕代風華,要命的好看、又好看得要命!
“我嫁給誰,關你何事?”
葉紅蒼白的臉紅了。
就似紅葉一般的紅。
“嫁給沈清濂那種人,是一種墮落。”葉紅忙自靦腆裏掙扎出來,“龔大俠都快要出來了,他出來後若見你嫁給了沈清濂,他會痛心的。”
“我是墮落,我是像我的頭髮一樣的墮落,”葉紅髮現她的雲發纔不墮落,而是高高地挽起,修築起一個清脆的夢,露出了一戳白藕似的頭肩,就像夢的餘緒一般不可輕觸。她反問,“如果我不答應嫁給沈清濂,你以爲他們會那麼早就提審龔大哥?如果我不答應沈清濂的要求,你以爲他會讓明知一定會爲龔大俠脫罪的陸倔武和陸虛舟主審此案?如果我不跟沈清濂虛與委蛇,你以爲他會讓龔大哥在牢裏熬得到決審那天?”
葉紅楞住了,不知如何回答是好。“……可是,沈清濂那種人,豈是可以信任的!”
“不信又怎樣?我還能信誰?我能有選擇的餘地麼!”嚴笑花看着自己的傷指,“小歡易得,大喜難期。你知道嗎?我到哪裏,看到什麼,都想起他,都想到他。我若沒有他,便人活如死。”我常常想到他長吟他自己所寫的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