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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流芳見溫文仍淚流不止,情緒激動,便問:“你要不要暫由我來駕車?”
“不必。”溫文斬釘截鐵的說:“四幸的死逼使大家跳迸猛火裏,現在誰都不能死。我自會留着自己和大家的性命,不然誰替小蔡報仇!”他一面說一面倒車,車後頭碰的一下像是撞上了什麼物體。
史流芳仍是有點不放心。
“不要緊的,”陳劍誰說,“他剛纔在猝聞噩耗時仍能先去替我們結賬纔行動,他還是清醒得很。”
車子在黑夜的柏油道上狂吞着路碑。
車燈在千障萬重的黑幕中盪出兩線黃芒。
“也許,你得要在一面駕車。”陳劍誰凝重的說,“一面告訴我一些有關蔡四幸和可能與黑火有關的事。”
“可以。”溫文堅定他說,“這兒離目的地還有九十多英里,至少要三四個小時才能抵達,我一路上會把所知的告訴你們。”
他們本來興高采烈的來,可是因爲一個朋友的死訊,使他們都陷進了水深火熱裏。
抵達“貝多”埠的時候,已是第二天上午的事,他們自然都無心睡眠,一路上還買了四五份報紙,一抵埠就想先到蔡四幸的家裏去打探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