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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劍準則認爲:“先找個地方歇一歇,洗把臉再去。”
牛麗生、駱鈴、史流勞都很不以爲然。
“反正蔡四幸都已經死了,人死不能復生,”陳劍誰只好進一步解釋,“人家正在傷心難過,咱們要是去得太過貿然,也未免太令四幸的家人錯愕了。”
聽了這話,史、駱、牛三人才不情不願的,在溫文帶領之下,隨便找了家旅社落腳。
溫文也觀察着他們,問亮着眼睛:“聽說,你們之中只有劍誰兄見過四幸,你們都未見過他,是不是?”
史流芳很有些黯然:“唉,緣慳一見。”
溫文說:“難得,難得。”
史流芳“哦”了一聲,不明白爲什麼“難得”。
“要是你們跟四幸相知相熟,爲他報仇自是理所當然的。”溫文感嘆的說,“可是你們素不相識,卻爲他的事這般焦切懸心,實在難得。”
“蔡先生跟我們的老大肥鴨是結義兄弟,我們跟老大也是結拜兄弟,”史流芳斷然的說,“那就等於我們跟四幸也是結義兄弟,結義義兄弟就算設見過,也是兄弟,他給人害了,咱們決不能坐視不理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