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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薄林說:“沒什麼。”
他頓了頓,又說:“……那天我晚點回來。”
溫伏:?
溫伏警惕地盯着費薄林。
費薄林便解釋:“主策劃之前跟思服有過合作,算公司半個朋友,前幾天給我寄了邀請函,我不好推脫,估計得去待到半夜,陪他們喫個飯。”
他這話倒是不假,主辦方確實給思服這邊遞了邀請函,也打過幾次電話想請費薄林出席,不過這種活動,份量根本沒重到能請動費薄林這個執行董事出面的程度——費薄林以前在社交媒體上從來不露面,即便出席晚會或活動也會特地打招呼不要鏡頭,低調到尋常人不專門去查找跟思服傳媒有關的信息時根本就不會知道他名字的地步。
就算他如今找到了溫伏,無所謂在社交媒體露不露面,破天荒地去一次晚會,也根本不用陪人喫飯。
費薄林和溫伏如出一轍地不愛參加飯局,溫伏是生性孤僻不喜言談,費薄林則純粹是因爲創業那幾年參加了太多,疲於應付,連喝酒都喝得進過幾次醫院。
溫伏不知想到什麼:“要喝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