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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薄林倒是沒料到溫伏會問這一層,很快他反應過來溫伏對他喝酒的印象還停留在高中和大學的那兩次,那時他的酒量還近乎於無,沾點啤酒都會醉得斷片。
八年過去,費薄林經歷無數次酒局,從先喫解酒藥再上桌到通宵不醉,雖稱不上海量,但一般飯局也灌不倒他了。
可是溫伏並不知情。
“興許要吧。”費薄林說,“如果你不喜歡,我就在外頭過一夜,酒醒了再回來。”
溫伏不吱聲。
垂着眼睛喝了兩口牛奶,溫伏又說:“要回來。”
縱使知道費薄林喝了酒會做什麼,溫伏還是想他回來。
入夜,費薄林擔心溫伏夜裏體溫反覆,給溫伏額頭上貼着退燒貼。
他仔仔細細把人檢查一遍,從脖子到腳的被子都掖得緊緊實實,就起身往外走。
溫伏跟個蠶蛹一樣渾身只有眼珠子隨着他轉,一直目送費薄林到門口,才問:“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