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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棠鳶不知道自己該氣還是該憂,搖了搖頭,“落月,把他手掌一併上藥。”
轉而瞪了一眼阿梟,“忍着別動,哪也不許抓。”
阿梟顫着嘴脣,疼痛已經讓他連簡單的“摸摸”都說不出來了。
天生神力卻怕痛,算了,一般的“獸”也沒有近身讓他痛的機會,也不算是個多致命的弱點。
陸棠鳶無視阿梟對賞賜的渴求,不讓別人“得寸”,就不會有“進尺”的後患。
一刻鐘後,落月退了出去,浴桶裏除了剋制但急促的呼吸,沒有起身的動靜。
陸棠鳶隔着紗簾看輪廓,阿梟身披一件單薄裏衣,無力地趴在浴桶邊沿,雙手五指繃直,已然因疼痛而無力癱倒。
陸棠鳶道:“過來。”
他看到阿梟用手肘拄着浴桶試圖起身,卻又跌坐回去,摔下去的聲音悶悶地,像是磕着了骨頭,聽着聲音彷彿都能看到第二天的淤青會如何暈染他的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