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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往復，卻也只能把上半身掛在浴桶上垂着，使不出力氣“過來”。
太慢了，陸棠鳶又嘖一句，“我叫你過來。”
阿梟又掙扎起來，沒兩下又停了，嗓子裏哼哼出兩聲哭腔，鼻音濃重，像個摔倒後不願起來的稚童，求人垂憐。
可惜他求錯了人，陸棠鳶看不上這副直立都不行的窩囊畜牲樣，出言逼迫，“怎麼？不想我摸你了？”
“啊！”阿梟猛地抬起頭來，眼裏除了委屈就是急切，生怕陸棠鳶走了。
“要、要...”阿梟從疼痛的包裹裏挖出這麼兩個字，吐出來，纏着沙啞，掛着虛弱。
陸棠鳶嗤笑，“那就過來。”
阿梟的眼淚比暴雨落得還快，哭聲也不再憋在嗓子裏，他張開嘴抽泣，哽咽着表達自己的委屈，拼盡了全力才摔出浴桶。
摔疼了，卻笑了，他討好得抬頭看陸棠鳶，不敢動掌心的傷口，用掌根拄着，膝蓋頂着，匍匐在地面上，一寸寸爬向陸棠鳶腳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