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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心,說出來也陰陽怪氣的。
拓跋梟不在意,“你的字也像你,勁瘦有棱角,你做任何事都是,用刀也是,輕輕地就能留下最深刻的痕跡。”
陸棠鳶不以爲意,“殿下,大崇先生都是這般教的,大崇人寫字都是這般,沒什麼特別的。”
拓跋梟卻搖頭,“我管那麼多呢,我只管我世界裏的事,你是我拓跋梟世界裏,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寫字用刀比我厲害,還特別好看的人。”
拓跋梟與他很投緣。
陸棠鳶知道,北疆王容忍他一次又一次的拉扯談判,是有這小子的幾分功勞在的。
這小子每次談判都等在大殿裏,不向着自家,反而多次給他開脫,北疆王氣惱陷入僵局之時,這小子最高興,一刻不等地拽他胳膊,叫他陪着學一會兒,等北疆王想想再談。
可是國家利益當前,拓跋梟能做的、願意做的,也就僅限於此了。
“阿梟,明日我們就要啓程回大崇了,說不定,幾年後我們會在戰場上相遇。”陸棠鳶低垂眉眼,掩飾自己眼睛裏根本沒有的遺憾和不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