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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拓跋梟眼裏是真真切切的難過,他抓着陸棠鳶的袖口,回話回的驢脣不對馬嘴,“可我覺得,你是我遇見過的,最特別的人。”
陸棠鳶習慣了這小孩的天馬行空,“殿下的意思是,會在戰場上放我一馬?”
拓跋梟依舊我行我素,聽不懂大崇話一般,自顧自表達:“你不能留在北疆陪我嗎?我可以保護你!我可以讓父王不殺你!還給你很多很多金玉如意,很大的那種!還可以送你萬頃田,好不好?”
那時的陸棠鳶和現在的陸棠鳶都不知道,北疆王迎娶王后時,曾贈予王后百畝田地,還有專門打造的巨如意。
陸棠鳶那時只是笑答:“不必贈我萬頃田,贈我邊境三十二城即可。”
阿梟立馬落寞下去,“我本以爲我們會和談成功的。”
他有大崇先生,熟悉大崇習俗,陸棠鳶卻從未接觸過北疆那複雜的民俗,陸棠鳶以爲阿梟的落寞是因爲一見如故的友人即將分別,殊不知,阿梟是難過自己示愛無果。
那天,拓跋梟伏在母后膝上哭了很久,母后安慰他,“孩子,你只是初次與大崇人接觸,覺得大崇面孔稀罕,等你父王天下一統,你就會遇到數不清的大崇人,那時你便知道,這九皇子並沒有什麼過人之處。”
“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