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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聽見拓跋梟的爭辯,“有何不敬?他被毒折磨得睡不安穩,能睡上一會多難得,您身強體壯的,多等等怎麼了?”
北疆王無能狂怒,“你這逆子,說他是妖妃不若說你是昏君,北疆遲早被你敗光!”
拓跋梟不以爲然,“是神明讓我降生爲北疆王儲,真被我敗光了也是他的氣數。”
他掀開簾子下馬車後,看見的就是北疆王仰起的巴掌,和拓跋梟倔強的臉。這一幕相當熟悉,當初他來北疆談判,北疆王面對喫裏爬外的唯一嫡子,也是如此無奈。
他被侍衛扶下馬車,理應向兩個人行禮,可他猶豫片刻,卻是一個禮都行不出來。
他從未對拓跋梟講過禮數,而北疆王,他們未能在戰場上一對一分出勝負,他不甘心行禮,對峙片刻,他先開口,“在下身子被劇毒摧殘,彎不下腰,今日先失禮了。”
北疆王收回了揚起的手臂,面對這樣的陸棠鳶也神色如常,“自少年時你就不曾對本王行禮,料你今日也不願折腰,罷了,心不誠,行禮也無甚意義。”
“王上大度,在下佩服。”陸棠鳶嘴上說着恭維話,腳上警惕地離北疆王遠了些,不着痕跡地站在了拓跋梟的側後方,“不知王上召在下前來所爲何事?”
“你不必如此,這裏是神廟,任何人都不允許在此傷人。既然神明都已經原諒你的罪過,那前塵往事便一筆勾銷。”北疆王轉身面對神廟中央的神像,“梟兒說,他的失蹤中斷了北疆天下一統的大計,現在他回來了,要爲此事贖罪,再次起兵。而你,會站在北疆的陣營。”
“當然。”陸棠鳶沒有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