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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梟也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按照薩日的說法,飲一次血,至少要讓拓跋梟緩上近二十日纔可進行下一次治療,若爲了規避副作用一次次小心翼翼,不知道要拖到何時去。
陸弘已經被上弦丹蠱蟲啃噬得潰爛,如此着急除掉他也是因爲自知時日無多,他要陸弘死在他手上,而不是死於上弦丹,叫他的仇恨一輩子憋在心中。
他心裏的算盤從天上打到地底下,臉上仍舊不顯山不露水,趁阿梟羞赧掙脫腳腕的束縛,坐正身子挪到他的身邊去,十九歲,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他知道,眼前人已經在動搖了。
“阿梟,是因爲你現在比我地位品級高,所以不再聽話了啊嗎?阿梟,這是背叛。”
陸棠鳶將罪名定得駭人,見阿梟可憐兮兮地搖頭,他又送出一顆甜棗。
“阿梟乖,聽話。”他伏在拓跋梟肩頭,貼在拓跋梟耳邊,嘴裏的蜜語甜言如同誘哄從前癡傻的傅梟,“我最厭惡背叛和欺騙,最喜歡聽話和忠誠,你又不是不知道,不是想讓我喜歡你嗎?”
拓跋梟吞嚥口水,他何嘗不知前路陷阱,可總有人願意清醒沉淪,明明對陸棠鳶的話有千百種懷疑,他還是選擇了相信。
他鬆口,“哥哥,我們試一試,如若副作用傷了你,就不能再聽你的。”
陸棠鳶揚起一抹勝利的微笑,不再諂媚,直身靠回馬車一角,抱臂將腿搭在拓跋梟的膝蓋上,“一言爲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