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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膳和晚膳都是陸棠鳶盯着拓跋梟喫的,叫他好好補足精神,畢竟保命的不僅是給他飲血,還要持久地防止他的經脈爆裂。
夜晚的都蘭殿遣散了一衆下人,所有人只允許在大殿的高牆之外駐守,就連一直被暗暗允許保護在暗處的王誠和落月,也被趕到了宮牆之外。
因爲這裏是北疆,絕無外人能突破野林和峭壁傷害他,峭壁之內的人,都以神明爲信仰,共同擁護他與拓跋梟這段終止神罰的紅玉之盟。
他在自己的故土夜夜心驚,處處提防,拓跋梟卻在異國他鄉,用滿身鞭痕爲他換來一個個安睡夢鄉。
“你...之前也沒見你這樣。”陸棠鳶抹了抹嘴角的血跡,無奈道。
他才咬破了拓跋梟的側頸皮膚,拓跋梟就打了個顫,吮吸一口,拓跋梟的抽泣聲就默默響起來,再用些力,拓跋梟的眼淚直接瀑布似的打在他的小臂上。
“我沒事哥哥,你繼續。”拓跋梟咬緊牙抿起嘴,眼皮都死死閉着,“疼我控制不了,但我忍得了。”
陸棠鳶哪還下得去嘴。
這人眼圈紅着,睫毛都溼成一簇簇的,方纔被他咬得歪着頭,眼淚斜向流下去,現在鼻尖都綴着一滴晶瑩的淚。
他仔細看了看,拓跋梟指尖緊緊抓着牀褥,爲即將到來的下一次疼痛顫抖着眼皮,胸膛微小而又頻繁的起伏,是他在剋制難以停住的抽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