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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老孃就很不理解你當初竟然還想瞞着他神罰的事情。”
那天薩日單手叉腰,另一手用研杵指着他的門面,“你這邊豁出性命只爲給他一個名正言順活在北疆的身份,卻要瞞着讓他什麼都不知道。不是我說,對方不知道的付出跟你沒付出有什麼區別呀?你的付出這麼見不得人嗎?”
“這樣只會讓他覺得人生坦蕩,有你沒你都一樣。”薩日說得激動,都想用研杵去敲拓跋梟的腦子,“放棄無用的男子氣概,像小狗一樣去搖尾乞憐吧,陸棠鳶這樣傲氣的人,最喫這一套啦~”
他當時聽完覺得半信半疑,但爲了和陸棠鳶能有個結果,決定死馬當活馬醫,沒想到如今應用起來,竟然真的管用。
“哥哥。”他變本加厲,“我的疼是真的,願意也是真的,你儘管咬我吧,過後…過後親親我就好了。”
我爲你付出了,但我願意,只是我希望你能給我些獎勵和回饋,追尋愛的路上不需要啞謎,他信任感與安全感都過於薄弱的妻子,最需要的就是簡單與直白。
“嗯,怪我。”陸棠鳶罕見地心甘情願作出退讓,探出舌尖撫過阿梟頸部正慢慢癒合的血肉,放棄了這塊最容易招致疼痛的部位。
他跪起身,從拓跋梟的身側繞到他身前去,分開雙膝坐進阿梟盤腿圈起的領地,面對面攀着他的肩背,單手解了他的腰封,也順手扯下了自己的外袍。
“現在就開始治療我的副作用吧。”他把拓跋梟的中指指尖塞進嘴裏,要破他的指腹,卷着舌面吮血,含含糊糊的,“讓舒服把你的疼痛蓋過去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