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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梟哭紅的雙眼更紅了,眼白都裂出血絲,拿出手指,把血液塗抹在陸棠鳶的脣面,下頜,喉結,鎖骨。
就在陸棠鳶爲這血腥又令人悸動的舉動而情 動時,拓跋梟突然用指尖的血在他胸前寫了一個“梟”字,最後還把這個字圈了起來,蓋章似的。
那點兒旖旎一下子就消散了,這章蓋的,幼稚死了。
他哭笑不得,“你圈地呢小狗,怎麼不對我撒尿呢?”
他遊刃有餘地調侃,卻意外對上拓跋梟認真又忍耐的臉,他看着拓跋梟的手抓住了他的褲腰,話語低啞而又帶着熱氣,“好,這就來。”
“阿梟,等!啊——”
陸棠鳶喝飽了,拓跋梟喫飽了。—
翌日,拓跋梟依依不捨地離開陸棠鳶的懷抱,“哥哥,我得去操練士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