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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環抱着陸棠鳶腰身的雙手,已經悄咪 咪地在後腰解腰封,鼻腔裏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欲蓋彌彰。
他自小就慣會耍賴撒嬌,因爲父王母后極疼愛他,如今,他有了新的撒嬌對象,因爲他的哥哥也極疼愛他 。陸棠鳶這人處事彷彿是給自己畫了一道界限,界限之外的人,頃刻間人頭落地,界限之內的人,就能得到最珍貴的柔軟。
拓跋梟已然篤定自己就是界限以內唯一的人 。
陸棠鳶只喜歡他一點點又怎樣?他照樣是陸棠鳶在這世界上最愛的人 !
陸棠鳶什麼都沒有表達,拓跋梟兀自感動得要命,雙臂環抱不說,雙腿也要夾緊了陸棠鳶的小腿,可以說是黏糊成了成一個“大”字,再準確些說,是一個“太”字。
“哥哥,我滿身血跡是因爲殺死了一個投毒的臥底,我已經把那毒交給了薩日,等天徹底亮起來,薩日大概就有結果了 ,我們等着也是等着,何不做些什麼呢?”
“好啊。”陸棠鳶裝作聽不懂的樣子,“我看你桌上有圖畫的陣法,你給我說說陸啓正的出兵路數,我幫你破局。”
“我不是這個意思…”拓跋梟用鼻尖去勾劃陸棠鳶的下頜,隔着衣衫就已經動作起來,陸棠鳶分明知道他在求什麼,就是裝不懂,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