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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陸啓正的陣法你都給過破解之法了,如今北疆大軍唯一的阻礙便是毒,只要薩日研究出解藥,戰事便能順利推進,哥哥不必費心。”
陸棠鳶仍巋然不動,“沒有副作用,我們有什麼可做的?你還真當我是你的妻子,千里跋涉就爲了讓你泄火?”
“不是嗎?哥哥不是我的妻子嗎?”拓跋梟抬起頭來,做一副小媳婦模樣,“那我是哥哥的妻子,我給哥哥泄火。”
“…我沒火。”陸棠鳶表情無奈,卻還是含着笑意的。
其實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已經很少拒絕拓跋梟了,只是他在答應之前喜歡拉扯一陣,他喜歡看拓跋梟低眉順眼的樣子,喜歡拓跋梟無論在什麼境地,都把他捧得高高在上。
“你有~不行~你有你有你有——”
對,就是這副樣子,陸棠鳶就喜歡看他這副樣子,在深宮裏無聊苦悶了兩個多月,如今才真真切切地笑了出來,他抬手把拓跋梟微皺的眉頭揉開,“好,我有。”
中軍帳比不上鑲金嵌玉的宮殿,隔不住人聲,沒來得及熄滅的燭光映照着糾纏的人影,曾幾何時,陸棠鳶最怕的就是別人知道他與拓跋梟行苟且之事,他覺得屈辱,丟人。
自己是從何時轉變的,他總是不清楚,只有當具體事件發生時,他纔會猛然發覺:啊,原來我已經變了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