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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妨,拓跋梟一早就知道,陸棠鳶的反問就是肯定。
他也湊近自己的指尖,只不過是去親吻陸棠鳶的指節,“我現在就去安排,找個與哥哥身量相似的,叫人將他同薩日一齊護送回去。”
陸棠鳶一向是喜歡他令行禁止的,不料這次卻被攔住了。
“不要,王儲大人,我可是你的寵妃,你不該與我纏綿五日,到不得不繼續南下時,纔將我送回去嗎?”陸棠鳶脫了鞋襪,曲腿縮到拓跋梟的被子裏去。
拓跋梟還是笑着,他突然覺得陸棠鳶也可以用可愛來形容,他去追陸棠鳶縮進被子裏的腳尖,感嘆陸棠鳶變臉比北疆的天氣還怪,高興了,可以自居侍從、寵妃、妻子,不高興時,這三個詞,哪一個都是不可觸碰的雷區。
他癡癡地道:“哥哥願與我白日纏綿嗎?”
陸棠鳶看他真壓過來,趕緊掙脫被攥住的腳踝,雙手背後拄住,稍仰脊背踩住拓跋梟的右肩,“同你扯幾句玩笑,還當真啊?我是跟你說,按照正常邏輯你該晚些送我回去,不是要真與你做那昏君妖妃。我餘毒未消,體虛,要午間小憩,受不住你那虎勁,滾回你那城門樓子上守着去。”
拓跋梟攥住自己肩頭的腳尖,冰涼,他握在手裏暖着,“哥哥踹我一腳這麼有勁,哪裏體虛,我們分開近三個月了,好想。”
“好想個屁,前日晚間我不是給你了?我真受不住,你別鬧。”陸棠鳶再想掙脫已經不被放水了,他掙不開,有些氣惱,“我說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