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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錯覺,也給陸棠鳶被壓制的反感,“即使你如今戰力如舊,我還是會說同樣的話,你想殺陸弘的心,如同陸弘想殺你的心,萬一我敗了,敵軍入城,直衝你而去,我來不及保護你怎麼辦?”
“哥哥,縱使你內力恢復,也無法抵禦城破後的大軍壓境,我也不能,我只是想你好好活着,你別冤枉我。”
他示弱,他伸手去拽陸棠鳶的衣角,他仰着頭撒嬌。
“我怎會不希望哥哥伴我左右,我日日都想擁你在懷,你不在的日子,我很想你,我又不會畫像,只能一遍遍地書寫你的名字,看着毫無生氣的紙張幻想你的樣子,每夜如此,才得以入睡。”
聽着聽着,陸棠鳶忽然想到他第一天在中軍帳書案上看到的褶皺紙張,寫滿了他的名字,邊際濡溼,原來這濡溼是拓跋梟每夜的釋放。
“污言穢語。”他落了氣焰,又坐回拓跋梟身邊去,“隨意找個人扮作我送回後方去吧,我喬裝成你的隨侍留下。”
“哥哥...”拓跋梟仍舊不放心。
陸棠鳶嘆了口氣,不得不用些招數,他牽起拓跋梟的手指,雙手握住貼到嘴邊,“我相信你能保護好我。我在北疆皇宮裏要發黴了,你母親天天拉着我插花,你覺得我像能插花的人嗎?”
拓跋梟紅着臉,想象陸棠鳶跟一羣北疆少女插畫的格格不入,不由發笑,“哥哥還是更喜歡和我在一起,是不是?”
陸棠鳶不答:“你管我是不是,是的話,你就成全我這喜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