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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被吊在北疆的城門處 ,冷風又喚醒了隱在他身體最暗處的凍瘡,他的四肢被綁縛着,雙手動一下就痛的要命,沒有辦法抓撓緩解,生不如死。
每當陸棠鳶規定的時間到了,他就會被放下來喝水,士兵們用的是餵豬的器具,舀了水往他嘴裏一灌,讓他想到了帶他的宮女,裝模作樣的爲他治療凍瘡,燙熱的藥往他嘴裏一灌,從不管他喝下去了多少,又有多少澆到了身體上。
等他恍惚間看到某一個軍帳裏,拓跋梟和陸棠鳶一起走出來,他才發覺自己剛剛的回憶前半生,似乎叫做走馬燈,這好像是人死前纔會看到的畫面,究竟是無聊的感嘆,還是他真的到了將死之時?
父皇啊,快來救我吧。
“放他下來。”陸棠鳶輕聲道。
北疆士兵聽令,迅速轉動機關,陸啓正四肢落地,似乎是已經麻痹,直接軟趴在地上。
“落月,把薩日大人的藥給他喫。”陸棠鳶在搬來的椅子上坐下。
這藥算是暫時保命的,他怕陸啓正不禁折騰,活不到他與陸弘對峙的那一天,於是拜託薩日做了這藥丸,只能保命,不能治癒,是對人生不如死最大的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