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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卻忍着沒有掉下來,聽到沈覓星這麼問,他頓時再也剋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崩潰落淚:“體檢發現早期甲狀腺癌,在這個位置。” 沈覓星朝着沈回樂指的地方仔細看了看,用手在他脖頸處觸摸到了一個小腫塊。 “金嘉澤知道嗎?你不打算告訴他?” 沈回樂抽了張紙巾擦淚:“既然都要分手了,就沒想過告訴他,我也不想做什麼死去的白月光……” “這個癌症的治癒率很高,而且你還是早期,要對自己有信心,一定能康復的。”沈覓星安慰道。 沈回樂的性格他還是瞭解的,倒也不至於因爲分手就去尋死覓活。 “嗯。醫生說需要注射超導態抑制劑先讓oga腺體休眠,再做甲狀腺切除術和靶向治療。” 沈覓星立刻抓住了關鍵詞:“oga腺體休眠是什麼,要休眠多久?” “十年左右吧,當然也許我根本活不到腺體重新激活的那一天……哥,這次回波斯達我就不走了,治療開始後爸爸也能照顧我,你能替我保守祕密嗎?包括不能把這件事告訴霍天江。” “能是能,但也許金嘉澤自己能覺察出來呢。” “不會的,他很快會投入下一段戀情,然後忘記我,我希望自己走的時候能少一點遺憾。” “好好配合治療,其他什麼都別想。”沈覓星忽然有種同病相憐的感覺了,“醫生有沒有說什麼時候開始醫治?” “要排隊等一支超導態抑制劑,這個試劑是scd公司的專利。” 和解 “scd,是津城陸氏集團旗下的那家醫藥公司嗎?”沈覓星反應過來,“這種抑制劑爲什麼需要排隊等?” 沈回樂“嗯”了一聲:“就是跟霍總很熟的那位陸承溟的scd公司,超導態抑制劑算是一種剛研製成功的新型藥劑,臨牀還沒有批量生產和推廣,而且這個藥據說是陸承溟母親生前研發的主攻方向,其餘的我就不太清楚了。醫生說用了這個試劑能將治療效果提高20,所以讓我等一等,能儘量排到是最好。” “好,這個交給我來想辦法。”沈覓星覺得,依照霍天江和陸承溟的關係,他去要來一支試劑應該不成問題,這點兒信心他還是有的。 接下來的兩天,都是沈回樂留在star harbour陪着沈覓星。其實沈覓星也不需要人照顧,兩人在一起更多的是聊聊天,說一些平時不方便跟別人提起的私房話。 人作爲社會性/動物,總是需要傾訴的。 霍天江從警局回來時,已經是第三天的下午了。 屋外陽光明媚,但從他一邁進家門,整個房間的溫度似乎都驟降了好幾度。 沈回樂一看情形不對,趕緊起身跟沈覓星告辭,這兩人之間的矛盾終歸還是需要他們自己溝通解決:“哥,我突然想起來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還沒做,那我就先走了啊,過兩天再來看你,你有事可以隨時給我打電話哦,拜拜!” 看着沈回樂慌里慌張,腳底抹油跑得比兔子還快的樣子,沈覓星忍不住想笑,又硬生生憋住了。 他轉頭對上冷着一張臉的霍天江,心裏莫名有些緊張和不安。
沈覓星心裏尋思着,看樣子霍天江從警局出來後,金嘉澤或者那兩個保鏢已經將前兩天發生的事情詳細告訴他了。 “天江,你別生氣,是我……”沈覓星主動開口道歉,這件事情上他的確處理莽撞了。其實他當時有更好的選擇,比如想辦法求救或者報警,而不是乾等着金嘉澤帶人過去救他。 不管湯學真是不是真有精神分裂症,至少霍天海和霍天明並不想驚動警方,一來不想拂了金嘉澤的面子,二來在波斯達,他們丟不起霍家的臉。 霍天江卻沒等沈覓星將話說完,直接拽着他大步往臥室的方向走去。沈覓星被他拉得踉踉蹌蹌,好不容易穩住身形纔不至於跌倒。 當沈覓星被摔倒在牀上的時候,他整個人有點懵了。 霍天江跨坐在他身上,長臂一伸從牀頭櫃裏拿出一副銀色的手銬,一隻手輕而易舉地扣住他的手腕,將他的雙手拉高舉過頭頂,然後“咔嚓-咔嚓”兩聲,把他鎖在了牀頭的金屬柱子上。 沈覓星迴過神掙扎了幾下,發現他越動手銬勒得就越緊,這東西不用想也知道是金嘉澤給霍天江的。他以前不怎麼去翻動家裏的櫃子,所以自然也不知道竟然還有這種玩意兒。 “你放開我!我都跟你道歉了,並且保證絕對不會再有下一次,人都會有犯錯的時候。”沈覓星心裏發怵,霍天江的神情看上去不太對勁。 霍天江對他說的話充耳不聞,俯下身貼近他的耳邊,吹出的熱氣卻讓沈覓星的身體不自覺輕微顫慄。 “這個不是我們約法三章裏的內容,沈覓星,我要讓你知道,alpha即使不用信息素壓制oga,他們在和beta進行身體對抗時也是有絕對優勢的。這種前提下,你還敢獨自跟着他們去私人會所?” “我……只是、只是想幫你,哪怕是一點點,在這個世界,我顯得太平凡了,咳、咳咳……”盛怒之下alpha的信息素會不受控制逸出一部分,嗆得沈覓星連連咳嗽。他的手腕被勒的很疼,再亂動恐怕是要磨破皮了,於是他也不再反抗。 “我不需要你幫忙,那幾個人我之所以放任他們這麼長時間,是因爲我根本沒把他們放在眼裏,也不想因爲他們得罪父輩,但並不是忌憚什麼。真惹到我時,我絕不會心慈手軟!而你,任何時候都不應該把自己置於險境,哪怕是想幫我,你懂嗎?!” “我知道,記住了!你別這樣,或者你要我怎麼樣做才能消氣?” “沈覓星,你知道我聽到消息時那種心驚膽戰和後怕嗎?如果你經歷過愛人在你面前‘死’了兩次,又眼睜睜看着他去涉險……你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我是人,心也是肉長的,不是銅牆鐵壁。” “我錯了!真的,以後我都會把自己的安全放在第一位。” “臉還疼嗎?”霍天江掐着沈覓星的脖子,微微喘着氣問道。 “不、不疼了。” 只是一點皮肉傷,擦上藥兩三天便痊癒了。 霍天江嗓子發緊,聲音嘶啞:“如果你受傷了,我要怎麼辦?全世界都找不到能和你匹配的血液和器官,我是不是又要看着你死在我面前……” 沈覓星此時此刻才明白,霍天江爲什麼會發這麼大的火。倒不是氣自己去跟那幾個廢物周旋,而是自己在這個世界一旦受傷流血,根本找不到能夠配型成功的人。 霍天江閉了閉眼,一滴淚順着他的眼角滑落,在牀單上暈開溼痕,像一朵破碎的花。 這好像是沈覓星第一次看見他在自己面前落淚,他的心也跟着猛然一顫,不由自主地輕聲喚道:“天江,你……” “所以,今天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