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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我做什麼都可以是嗎?” “嗯,能讓你開心就行。”沈覓星想也沒想就答應了。 “我想和你血脈相融……”霍天江把沈覓星抱進懷裏。 沈覓星身體失去支點,只能狼狽地抓緊他。 這個姿勢讓他的頭往後仰,露出了修長的脖頸:“……我快不能呼吸了。” 霍天江終於鬆開了沈覓星,開始一件一件脫衣服:“現在開始你要回答我的問題,答錯要接受懲罰。” “能不能先給我解鎖,我的手真的好疼,要流血了……” “覺得疼是好事啊,不疼不長記性。” 沈覓星欲哭無淚,但霍天江不會給他猶豫和思考的時間。 “第一次發生關係是什麼時候?在哪兒?” “在安全屋,和你……混蛋!我明明在認真回答問題,你不要……打岔啊……” “最喜歡的姿勢是哪一種?” “呃……沒有。”沈覓星拒絕回答這個問題,如果說實話,那以後有他受的了,關鍵時刻他還是非常清醒的。 “回答錯誤,接受懲罰。”霍天江捂住沈覓星的眼睛,然後給他戴上了兩顆小鈴鐺。 鈴聲清脆悅耳。 “你!”沈覓星氣急,可是罵來罵去都是“混蛋”兩個字,對着霍天江,他罵不出其他髒污的字眼。 “我們繼續……身體上的哪個部位最敏感?” 這個問題沈覓星也不想回答。 “不回答也沒關係,那就再接受懲罰。” 沈覓星怕他又拿出什麼奇怪的小道具,只好老實說道:“耳、耳朵……” 下一秒,沈覓星就被吻住了耳朵:“如果時間能倒流,你最希望回到過去的哪一刻?” 沈覓星又沉默了,但這次倒不是他不想回答,而是心中有萬千感慨,許多記憶碎片慢慢拼湊起來,最後化爲了一句:“天江,我能和你相遇真的太好了……” 沈覓星原本一開始就帶着賠罪的心理,這會兒自然處處都讓着霍天江,他想怎麼玩都由着他,反正依照沈覓星的身體素質,大不了睡一兩天也就能緩過來。 朦朧中他還記得自己答應過沈回樂的事,對着霍天江軟語說道:“我聽說蘇文熠被陸承溟找到了,我想去探望一下他。” 沈覓星在心裏盤算過,既要拿到超導態抑制劑還要瞞着霍天江,他能想到的唯一辦法就是通過蘇文熠了,雖然他們之間只有一面之緣,但給彼此的第一印象就很好。 霍天江接下來也要忙着整合bail的資源,於是沒怎麼考慮就答應了沈覓星:“我只有一個要求,在任何時候都要首先確保自身安全,你可以試着依賴一下我,這並不會成爲我的麻煩,我非常樂意保護自己的伴侶,而且你在我心裏一點也不‘普通’,是誰也代替不了。” 沈覓星聽到這句話愣住了,他好像的確是從小到大都習慣了靠自己。或許從現在開始,他可以相信,有一個人會永遠站在他的身後,爲他遮風擋雨。
沈覓星不知道霍天江什麼時候給他解開了手銬,抱着他去浴室洗澡,之後還把手腕上勒紅的地方塗上了消腫止疼的藥膏。 霍天江每次都是嘴上威脅恐嚇,實際上根本捨不得讓他多承受一點兒的痛苦。 他盯着天花板發了一會兒呆,摟着陷入半昏迷狀態的沈覓星,柔聲說道:“這個世界,你在我身邊,比什麼都重要。” 【作者有話說】 最近修文比較頻繁,最新版可以清除一下緩存再看哦。大概會在七月或者最遲八月初完結吧,快了快了~前幾天病倒啦,好在喫了藥恢復良好,評論沒能一一回復大家,抱歉_ 真相 沈覓星只睡了一晚後精力就恢復了大半,霍天江根本捨不得太折騰他。但沈回樂的病情卻不能拖,於是他買了第二天一早從波斯達飛往津城的機票。 現在霍天江已經不需要偷偷派人跟蹤保護他了,而是改爲直接讓人跟着他一起去,當然沈覓星也默認接受了這種方式。 他已經得到了太多,需要付出一些人身自由作爲代價吧。 陸承溟安排了自己的司機來國際機場接沈覓星,因爲霍天江特意叮囑過,讓他務必將人完好無缺地給他送回去。 司機直接將沈覓星送到了一所豪華私人療養院。 蘇文熠正站在池塘邊喂鯉魚,遠遠見到沈覓星走過來,便笑着迎了上去。 這是沈覓星第一次見到sr級的oga,他們上一次見面時,蘇祕書還是個“beta”。 不同於他這種人工腺體,真正的頂級oga從內到外都散發着如荷爾蒙般的吸引力,美得賞心悅目。 沈覓星將手中的一束橙色康乃馨遞給了蘇文熠:“祝早日康復,你今天看起來氣色還不錯。” 蘇文熠伸出手接過花,放在鼻尖嗅了嗅:“謝謝,其實皮肉傷早就好了,但承溟要我再休養一段時間。” 兩人又寒暄了幾句後,沈覓星直接開口說道:“文熠,我這次來是有一個不情之請,想從你這裏要一支超導態抑制劑。” “超導態抑制劑可以讓腺體進入長期休眠的狀態,是你要用嗎,可是你不是……”蘇文熠看着沈覓星後脖頸的人工腺體,有些不確定地問道。 “不、不是給我自己用,我的弟弟罹患癌症,醫生建議先將腺體休眠後再進行放化療,說這樣的治療效果更好。” “可是大約十年後,他的腺體會被重新激活,但那時候腺體功能還能保留多少,目前還沒有臨牀研究數據。不過我保守估計會在50-60區間內,也是因爲這個原因,超導態抑制劑纔沒有批量生產使用,自願使用前每個人都要籤免責協議書。” 聽完蘇文熠這番話,沈覓星在心裏暗暗高興,他知道自己這趟是來對了:“我也考慮過這個問題,相比之下當然還是保命要緊,至於腺體再次激活以後還能不能釋放信息素,如果人都不在了,焦慮那個有的沒的又有什麼意義。” “說的也是,你弟弟他是一個什麼分化等級的oga?” “只是最普通的n級。” “那超導態抑制劑在他身上發揮作用後,可能維持的時間到不了十年。” “文熠,你似乎對這個試劑非常瞭解?”沈覓星問出了心中的疑惑,他原本是想託蘇文熠的關係,優先拿到一支試劑,但現在看來,蘇文熠似乎參與過這個試劑的研發。 蘇文熠抬頭看向了湛藍的天空,幾朵白雲隨風飄散,他的思緒也跟着飄遠,隔了一會兒纔回答沈覓星:“當然,因爲我就是第一批超導態抑制劑的受試者。我當年二次分化的時候腺體突然破裂,當時情況非常緊急只能先讓腺體‘休眠’,再用自己的身體慢慢滋養它,讓它痊癒。” “霜姨……對了,就是陸承溟的母親,也是在那時候因爲我的腺體問題,才着手研發這款新的抑制劑。後來她又設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