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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渡抬手捏住他的下巴,聲音竟柔了幾分:“嘴角的傷可好了?” 燕琨玉心中悸動,垂眸沒看到九方渡眼底的慾望,天真以爲只是真心實意的關心。 “好了,前些日子就好了。” 牀上的紗簾已經放下,屋內燈影重重,暈出繾綣的光。……一炷香。 九方渡靠在牀頭,燕琨玉跪伏在他腿間,他剛要張嘴含住,九方渡竟抵住了他的肩膀。 “九方兄,怎麼了?”燕琨玉茫然看着對方,看不出一點不願意,乖得不行。 九方渡的目光落在燕琨玉的硃色薄脣上,即使不用力欺負,也會撐裂似的。 “本尊厭了,換個方式。” 說着,不等燕琨玉聽沒聽懂,九方渡一把將人攬入懷中。 他靠在牀頭,從正面摟着燕琨玉的腰,兩人面對面貼在一塊。 燕琨玉感受到九方渡摟住他的手掌傳來炙熱的溫度,幾乎要燙傷他。 “小玉兒。” 九方渡的聲音平常多是冰冷,令人聽了都膽寒,可此時在這薄紗下,竟低醇如雪碎般纏綿。 燕琨玉一驚,心中恍惚顫動。 他不知怎麼生出些赧然的情緒,無處安放。 九方渡牽引着他的手握住白筍,雨後春筍,節節高升。 開啓新地圖 燕琨玉感覺自己應該是病了,不然怎麼會變得和九方渡一樣。 此刻他衣衫半解,無力地靠在九方渡的懷中,頭枕在那人的肩膀,手中緊緊抓着對方的絲綢裏衣,指節泛白輕顫。 “不要了,這到底爲何,唔……” 他聲音顫抖,眼中溼漉漉一片。撐起身子要逃,可下一刻手就被九方渡拽了回去。 兩根白筍靠在一起,燕琨玉沒忍住打了個哆嗦。 “夫妻雙修,取坎填離,你不知?”九方渡指尖撥開燕琨玉鬢角的發,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偏偏,燕琨玉信他。 “九方兄,我快握不住了,這雙修感覺好奇怪,饒琨玉一次吧……”他紅透了脖子,聲音柔軟,帶着溫度纏綿在九方渡耳邊。 燕琨玉躲在九方渡懷中,聽到那人在耳邊的氣聲輕笑着拒絕:“本尊不饒。” 燕琨玉被這奇怪的感覺折磨得沒忍住落下淚來。 他的貝齒輕輕咬住九方渡的肩膀,若不是九方渡抱着他,估計已經倒下了。一炷香後。 “我、我、我去拿帕子來擦擦。”燕琨玉看着一片狼藉的牀榻,整個人像是被蒸熟了,結結巴巴要逃。 “躺好。”九方渡攔住燕琨玉,他靠近牀外,先一步下了牀。 拿着溫溼的帕子回來,九方渡給燕琨玉泛着紅暈的皮膚一寸寸擦拭而過。緩慢又仔細。 燕琨玉以爲九方渡又在變着法的折磨他玩,抬頭看時,那人表情認真,額前的碎髮垂落微微遮住眼底情緒,讓人猜不透心思。 天都快亮了,兩人才熄燈躺下。 和上次在遊靈樓一樣,九方渡躺在外側,燕琨玉身體的餘韻未散去,仍紅着臉蜷在九方渡懷中。 玉枕下有什麼硌着人,九方渡微微起身,將那本書冊抽出來,是永芳經。 “心經我日日都有在練。”燕琨玉看到九方渡手中的永芳經,開口道。 “嗯。”九方渡神色複雜看了一眼那永芳經,將其放在一邊了。
“上次的事,我沒有與九方兄說清楚些,我在紅海林所見之人並非要帶我走,只是擔心我安危。 自古仙魔殊途,他們不知九方兄也想修道,纔會擔憂我,我既已經答應你,就會助你洗去魔氣,與我一道修仙。” “九方兄,不要再因此事誤會我了,可好?”黑暗中,燕琨玉那雙眼中含着水汽似的,讓人狠不下心。 九方渡看着他,頓了片刻,難得回應他:“好。” 前幾日的隔閡就這樣被打破,九方渡以爲燕琨玉被自己如此折辱,起碼會抗拒他,卻沒想到還是這般信賴他。 如此,倒省得費心。 九方渡的右手搭在燕琨玉身上,燕琨玉感覺到九方渡掌心有些溼潤,是未癒合的傷口。 他抬手輕輕握住九方渡的右手,悄聲捏了訣,止住了九方渡不斷滲出的血。 發覺燕琨玉在做小動作,九方渡淡淡看了他一眼,語氣帶了嫌棄的寵溺似的: “本尊一時不看着你,你就闖禍,難不成要把你掛在本尊腰上,整日帶在身邊?” 燕琨玉被訓得心虛:“我當時只是路過……” “明日跟我去北嶽山。”九方渡道。 燕琨玉聞言驚愕看向九方渡,不知是不是哭過的原因,聲音都發酥:“去做什麼呀?” “抓諸懷。” 諸懷,外形似牛,有四眼,是喫人的兇獸。 抓兇獸來作爲坐騎或是武器來飼養,是九方渡的愛好,他喜歡馴服那些難以服從的異獸。 燕琨玉待在軒轅丘一直沒出去過,自然也想去外面看看。 他點頭應下,慶幸自己今夜去見了酸與,不然不知那倔強的大鳥又會絕食多久。 身體的疲憊讓燕琨玉沉沉閉上眼,手中卻仍牽着九方渡那隻受傷的手。 聽到燕琨玉均勻的呼吸聲,平躺着的九方渡稍稍抽了下手指,卻被那人攥得更緊。-- 九方渡是半夜突然起的,這一清早齊眉已經備好坐騎、車馬。卻不見尊上的影子,滿軒轅丘的找人。 而剛睡醒的齊嫵也不知九方渡就宿在行夢樓,她如往常一般,大咧咧地推門而入。 “燕公子,燕公子,你快別睡了,尊上丟了!他們說是先去北嶽山了,燕公子你不用再禁足了!” 她撒了歡地跑到燕琨玉臥房,繞過屏風時,整個人都傻了。 那牀上坐着的人哪裏是燕琨玉,分明是他們口中不見了的尊上。 九方渡沉着臉坐在牀榻上,燕琨玉半躺在他的腿上,睡姿極差地抱着他的手臂,九方渡冷冷睨了齊嫵一眼,那手下意識地捂住了懷中人的耳朵。 “拜、拜見尊上,齊嫵不知尊上也在行夢樓!”齊嫵嚇得魂都沒了,連忙跪下道。 “你每日就是這般叫他起牀的?”九方渡本抱着燕琨玉睡得正香,被齊嫵吵醒後,起牀氣都出來了。 齊嫵嚇得要哭,她埋着頭聽到牀榻上那紗簾後的聲音,肩膀都抖了抖。 “九方兄,別兇……”像是夢話,聽了人骨頭都酥。 九方渡似乎是嘆了口氣,語氣平和幾分:“你先出去,叫齊眉將出發的隊伍停在行夢樓門前。” “是,是……”齊嫵連忙起身,頭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出行隊伍停在了行夢樓門口,九方渡的馬車由四隻獨角馬異獸拉着。 昨夜實在折騰得太晚,燕琨玉睡到日上三竿,還是被九方渡更衣時的聲響吵醒的。 “醒了就準備出發吧。”九方渡站在屏風處,整了整大氅領口,開口道。 燕琨玉惺忪着眼坐起來,大腦宕機片刻纔想起昨夜自己答應了九方渡要一同出發去北嶽山。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