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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從牀上竄下來,齊嫵幫忙下,手忙腳亂地洗漱好,穿上外衫。 走出行夢樓時,燕琨玉便被眼前的場面震驚到了。 數十匹異獸堵在他的門前,其中有不少都在瑞獸閣看到過,燕琨玉沒想到這次出行隊伍這麼浩蕩。 正疑惑時,齊嫵解釋道:“諸懷在北嶽山作惡許久了,去制服的人無論多少都是有去無回,尊上應該是知道難抓捕,所以才叫這麼多人一起去。” “這麼危險。”燕琨玉收起之前那隨意的心思,還沒出發竟然有些緊張,“那我們怎麼去?” “都是一人一騎。” 燕琨玉這才意識到自己沒有坐騎,抬頭看時,九方渡並未等他,已經走到馬車處了。 燕琨玉跟上去,兩人之間僅差幾步正要開口問時,他聽到後面隊伍正巧有人喊他。 “呦,廢物劍修!你也要跟着去?沒有坐騎的話,我這兒剛好多一匹!”正是那日在角鬥場和燕琨玉比試的漢子。 “你瞎叫嚷什麼!”齊嫵瞪了漢子一眼,快步走了過去。 前面的燕琨玉抬頭剛好和九方渡對視上,頷首笑了笑,便小跑路過了…… 一邊的齊眉欲言又止,眼看着九方渡的臉色沉下來,他眉梢尷尬輕挑,掌心朝上的手尷尬收回。 方纔,明顯是扶人上馬車的動作。 “尊上,需要我去叫燕公子過來嗎?” 被齊眉戳穿,九方渡面上更過不去,他踏上馬車,回道:“不用。” 【作者有話說】 九方:本尊就罰你欲仙欲死 哪兒顛疼了? 跑到隊伍末尾的燕琨玉顯然不知道自己剛纔錯過了什麼。 完全是衝着坐騎去的,怕去得晚就沒了。 面前的漢子撓了撓頭:“抱歉抱歉,燕公子,剛纔叫順口了。在下劉固安,你要是不嫌棄,這兒有一匹坐騎,就是野性還沒馴服,可能騎起來有些累。” “沒事,有就好,多謝劉兄相助。”燕琨玉感激笑了笑。 “一會到軒轅丘山下,尊上會施陣法,直接帶隊伍到北嶽國。但是呢尊上說要看風景,到了北嶽國後,便靠馬車和坐騎了。” 一邊的齊嫵已經騎在獨角馬的馬背上了。 燕琨玉試圖上馬,卻因那馬不配合幾次沒坐上去,正想找齊嫵幫幫忙時,那人已經繞到後面和孫蒼孫大夫並排走了。 “你怎麼也跟來了!” “自然是奉尊上意思,護佑燕公子和齊嫵姑娘出行。”孫蒼一臉狗腿子模樣拱了拱手。…… 後面兩人鬥嘴鬥得開心,燕琨玉不想打擾。 咬了咬牙,一個縱身坐上去,只是姿勢難看了些。 身下的獨角馬奮力甩了甩屁股,不情不願地馱着他。 燕琨玉連忙俯身,順手從袖口中掏出一些平時喂酸與的小零食,遞到身下的獨角馬嘴邊去。 “這幾日要辛苦你了,要不要喫這個魚乾,很香的。”燕琨玉順了順獨角馬的頸毛,開口道。 “我說燕公子,你這喂鳥的食兒拿來餵它可不太管用吧哈哈哈……” 話音未落,燕琨玉身下的那隻獨角馬就已經將嘴邊的魚乾捲入口中了,相對於剛纔老實了些。 一邊的劉固安目瞪口呆:“這也行啊,燕公子難不成你有馴獸的經驗!” 燕琨玉被劉固安的反應逗得笑起來,他眉眼彎彎風吹起他的髮絲,露出飽滿額頭,和那日在角鬥場的弱柳扶風相比起,更有少年意氣。
周圍幾人,尤其是劉固安竟看得呆了。 後面氣氛尚好,可前面馬車裏的九方渡臉色卻越來越臭,這點距離,憑九方渡的魔力,可以聽得一清二楚。 “啓程!”九方渡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分明昨夜在他身邊如此依賴,現在卻裝作什麼都沒發生似的! 不消三炷香的時間,到了軒轅丘結界的出口。 後面的燕琨玉聽劉固安和身邊的人講之前跟尊上抓兇獸驚險經歷正起勁,身邊的人道:“哎,先別說了,馬上要到陣法中了!” 聞言,燕琨玉也好奇地跟着抬頭看去,隱隱能看到地面上的陣法。 待整支隊伍都走入陣法中時,眼前便只剩白光,再睜開眼時眼前光景已然變了。 和軒轅丘全然不同,站在樹林中枯葉舊枝遍地,荊棘叢生,往前看在巍峨高山隱在霧氣中,高聳入雲,看不見頂。 樹林中一條蜿蜒溪流,陽光映照在上面,波光粼粼,清可見底,看不見源頭。 “燕公子,我們到北嶽國了。”齊眉坐在獨角馬上湊過來道。 燕琨玉笑着點頭,一路看景色,聽身邊的人講故事,也倒悠閒。 行進的隊伍不再那麼嚴謹,燕琨玉跟着劉固安走到了隊伍中間,剛好在九方渡馬車的側後方。 起初看看風景,燕琨玉還覺得舒心,可現在卻成了折磨。 他以前只騎過馬,這種異獸坐騎倒是第一次,雖然威風,但是更難駕馭,沒多一會,燕琨玉就感覺屁股連着大腿都有些疼了。 簡直恨不得直接下來靠雙腿來走,如針扎般不適。 “燕公子,是坐騎讓你不舒服了嗎?”齊眉湊過來道。 燕琨玉有些難爲情:“是有一些,應該是我第一次與他出行,還沒磨合。” “燕公子何不問問尊上可否同乘一車。”齊眉幾乎算得上明示了。 也不知燕琨玉怎麼如此遲鈍,想問問哪一次尊上有這個閒心在抓捕兇獸時還看風景,都是直接打去兇獸老窩。 燕琨玉抬頭看去,風吹起馬車的帷簾,看到九方渡的側顏,那劍眉入鬢,薄脣抿成一條直線。 他心口一滯,猛地想起昨夜,九方渡貼在他耳邊,就是用這樣一張脣說出那些自己從未聽過的葷話。 燕琨玉面上一熱,搖了搖頭。 即使發生了昨夜的事,燕琨玉心裏也清楚,九方兄怎麼會願意與他同乘。 又走了兩里路,燕琨玉疼得直冒汗,實在有些堅持不下去了。 “停下!尊上說先在這裏休息,順便探查一下諸懷的蹤跡。”齊眉帶着九方渡的命令開口道。 燕琨玉鬆了一口氣,翻身從獨角馬身上下來,腿一軟差點摔了。 下午不能再騎了,燕琨玉已經能預測到明天屁股上的兩大塊淤痕了。 “呀,燕公子,你怎麼還在這兒啊?”齊嫵騎着坐騎趕上來,低聲問。 燕琨玉一頭霧水看着齊嫵。 “此行本是要直接打到諸懷老巢的,尊上偏偏帶了馬車要看風景,我們所有人都知道是爲了燕公子你呀,我還以爲燕公子剛纔就去找尊上了呢。” 聞言,燕琨玉瞳孔微震,朝九方渡所在的馬車方向看了一眼。 那馬車雕樑畫棟,奢靡至極。爲首的四隻獨角馬異獸背上是似火的皮毛,張揚得很。 倒是九方渡的風格。 齊嫵走開後,燕琨玉在原地躊躇片刻,心裏對齊嫵的話還是存疑。 繞了一圈後,他鼓起勇氣,上了馬車,和九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