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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自己去看看酸與,可以嗎。” “若本尊不準,算不算強迫你?” 燕琨玉聞言一怔,沒想到這種話也會從九方渡嘴裏說出來,他想自己哪有什麼資格談條件。 斂眉低聲違心道:“應該是不算的,畢竟你是魔尊,若你不準,我們回去就好了……” 話音未落,九方渡竟主動放開了桎梏住他的手,一臉不情願:“只給你一炷香的時間,本尊不喜歡等。” 昨夜那種異樣的感覺在心口愈演愈烈,一直走到瑞獸閣里門前他都沒緩過神來,九方渡真的讓自己離開了他的視線? 分明前幾日找了十多個人在遊靈樓四周把守,都是爲了不讓他從軒轅丘逃出去。 如今這又是什麼新鮮招數。燕琨玉不得而知,乾脆也不去想了。 燕琨玉輕車熟路找到酸與的獸閣。 他站在門口,抬手解開結界,發現屋子裏窗也沒開,一股腐味。 架子上放着酸與零食的盒子裏空蕩蕩的,只有幾塊亮晶晶的小石頭,都是他給酸與準備來玩的。 燕琨玉有些不安:“酸與,你還在嗎?” 齊嫵分明說他走過,她每日都來照顧的,難道是說了謊?怎麼可能呢。 一直沒感受獸閣中酸與的氣息,燕琨玉有些急,他加快腳步走到角落的架子。 而後,他站在原地,看着眼前那白花花的一條人陷入了沉思。 角落裏,酸與常待的香團上,一位銀髮少年抱膝團成一團。 燕琨玉站在他面前時,酸與才睡眼惺忪地抬起頭。 仰頭和燕琨玉對視上後,酸與那雙圓眼瞪得更大。 反倒是燕琨玉出奇的冷靜,他思考過後便明朗了。 笑了笑,蹲下來看着銀髮少年:“酸與?你化成人形了是不是,沒想到你這麼快,祝賀你。” 被一眼認出來的酸與,猛地站起來想逃。 卻沒想到慌亂中將燕琨玉的身體帶倒了,害得後者摔了個屁股墩。 “燕!”酸與這纔回頭,那雙圓眼驚慌失措。 可在逃跑和燕琨玉之間,他還是選擇了逃跑。 最後是燕琨玉捂着手臂半晌沒動,他纔回來將人扶起,單膝跪在了燕琨玉面前,關切緊張地看着對方。 “酸與,你化形多久了。”燕琨玉毫不在意地坐起來,“還有沒有其他人看到你現在的樣子。” 酸與變化了姿勢,他身上未着寸縷,坦然地展現在燕琨玉面前,伸出手指一點點算着日子。 最後朝燕琨玉比了一個三,也不知是三天,還是三十天。 “三十天了?”燕琨玉一邊問,一邊從一邊櫃子裏抽出一條薄被蓋在了酸與的身上。 “如果這幾天不是我來餵你,就千萬不要變出人形。下次我再來,我會給你帶幾件新衣裳,你想要什麼樣的?” “下次、來?”酸與眼眸一亮,驚喜地看着燕琨玉。 酸與身後的蛇尾不知何時變出來了,纏繞住燕琨玉的身體,又蹙起眉,歪頭疑惑。 “你、受傷了?” 燕琨玉前一刻還在爲自己很久沒來看酸與而感到良心不安。 可當那蛇尾扯碎他的裏褲,要往不正常的地方而去時,他終於察覺到有些不對勁了。 酸與的力氣比他大得多,他剛要抬手推開,對方竟輕而易舉地直接將他撲倒在地面。 脊背撞到地面有些疼,燕琨玉此刻卻無暇顧及了。 他被酸與用蛇尾纏住了腰,在酸與張嘴要湊下去時,他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 燕琨玉腦袋混沌一片,慌張按住自己的裏褲,半個後腰還露在外面。
他沒想到,自己的力氣竟然連剛化形的異獸都比不過了。 也不知是難堪,還是赧然。 燕琨玉脖子都染上一片酡紅色,結結巴巴道:“酸與,你、你這是要做什麼,快起來!” “舔舔…可以療傷。”酸與還不能說出完整的話,伸着舌尖一本正經地慢吞吞解釋。 一瞬間,燕琨玉臉紅了個透,耳邊嗡嗡響着。 他竟忘了酸與還是剛化形,跟剛出生的嬰兒思維沒有太多的區別,竟還在想着用口水來療傷。 酸與力氣大得厲害,直接按住他的手,就要埋頭下來幫他療傷…… “酸與,你再這樣壓着我,我以後不敢再來看你了。”燕琨玉心一橫,軟聲威脅道。 即使毫無信服力,酸與還是信了。 他連忙從燕琨玉身上起來,乖乖坐在一邊,緊緊盯着燕琨玉的一舉一動。 燕琨玉迅速將自己衣衫整好,就地而坐,看着酸與身後的蛇尾。 酸與這時候倒是耳聰目明,將尾巴抱好了。 “酸與,我和你一樣,被困在這裏了。我今天來想問問你,如果有機會,你願不願意跟我走?我可以給你自由。” 燕琨玉本以爲酸與剛化形,聽不懂他的話,卻沒想到對方很快開了口:“你、在哪…我就、在哪。” “可惜,我現在靈力低微,因爲永芳經身體已經算是半個廢人了。”燕琨玉垂頭,苦笑一聲,“恐怕誰也救不出去。” “我能、帶你走……”酸與一字一句說得極其艱難,卻情真意切。 或許是看燕琨玉沒有反應,他將手放在腹部,毫不猶豫地將自己的內丹掏出來,遞給了燕琨玉。 “給、你喫。” 燕琨玉被眼前那金色的內丹震動了,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難以置信抬頭看向酸與,以爲對方是瘋了。 酸與給了他兩個選項:一是要捨命帶他一起離開軒轅丘,二是要自己喫了他的內丹,用自己的死,換他的生。 無論哪一種,酸與都是將生死都給他來決斷。 【作者有話說】 感謝大家投餵的魚糧!嗚嗚有人就好! 今天有些忙,來的晚了,抱歉抱歉,週末恢復正常更新。 不準再叫尊上 “酸與,以後記得金丹不能不能隨便拿出來給別人,你快放回去。”燕琨玉恍然回神,連忙拒絕。 酸與一臉不解,似乎想再說點什麼,可惜還沒有學會更多表達的方式。 燕琨玉抓住他的手時,他心猿意馬,注意力全都在手腕上,緊緊盯着燕琨玉的手,順着對方將金丹放回了丹田處。 金丹被放回去體內,燕琨玉心中五味雜陳。 不知自己還有沒有機會能結成金丹。 他只剩三個月了,恐怕只有魂飛魄散纔是自己的結局了。 從瑞獸閣出來前,酸與抓住他的手說他知道怎麼逃出軒轅丘。 燕琨玉心神一晃,想起九方渡早上心頭那傷疤,猶豫了。 心事重重走出來,九方渡還在門口等他,正午的光照在他的身上,染上一片金色,將影子拖得老長。…… 回到遊靈樓,喫過午飯後,九方渡還留在正屋,也不做什麼就坐在短榻上運氣療傷。 屋子裏只有他們二人,安靜得出奇。 燕琨玉渾身不自在,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實在忍不住弱弱問了一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