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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然出現一道不深的劍痕,確實是誤傷的程度。他還以爲…… 燕琨玉抬眸,無意識地和他對視上,沒想到自己會被九方渡戲耍。 此刻被玉清長老看着,他面上不爲所動,冷漠地伸手,完全不理會九方渡自以爲是。 他捏訣後掌心化作靈氣,緩緩流淌過九方渡的手臂上的傷口。 “離九道友的傷,再不治療,怕是快癒合了。” 長留山祕境 即日啓程,隱月宗的人在長留山待了一日,第二天一大早就整裝待發。 卻不是去金陵,昨日兩位長老商議到深夜,決定先去長留山下的百年未開的祕境找一件寶器,再去金陵除魔。 和隱月宗的人一同站在祕境入口處等長老時,燕琨玉正囑咐身邊第一次進祕境的酸與,一會進去要跟緊他。 九方渡走過來,規規矩矩問:“燕道友,防禦的護身法器可戴好了?” 自打昨日在正殿被九方渡這陰險之人擺了一道,燕琨玉見到他乾脆一句不說,把對方當做空氣。 他抬眸看了一眼,卻發現九方渡竟然沒有再易容成離九的模樣。 他眼中驚愕一閃而過,下意識地緊張地看了圈四周,發現除了自己似乎無人發現九方渡不是離九一事。 想必又是九方渡的什麼新花招。 “若是沒有,不如將我準備的這份法器帶在身上,必要時可抵禦傷害。” 九方渡從袖口掏出一個雕花鏤空小球,裏面蓄着什麼銀白色的光,像是活物。 “你混入隱月宗,跟着我們去除魔到底有何目的?”燕琨玉看向九方渡,壓低聲音警惕道。 九方渡眸色幽深,聲音低沉,帶着朦朧霧氣:“此行兇多吉少。” “那又與你何干?有你在,纔是最大的危險。”燕琨玉眼中厭惡絲毫不作掩飾,冰冷地看着九方渡。 氣氛降到冰點,若是從前,九方渡早就惱了,估計還會掐上他的脖子,一副居高臨下的態度讓他閉嘴。 而此刻倒是任由燕琨玉數落,九方渡只是用那雙狹長的眼眸定定地看着對方。 在其他人投來視線的時候,他不自在地視線飄忽,第一次嚐到在衆人面前難堪的滋味。 而對於燕琨玉來說九方渡那無措的模樣是燕琨玉第一次見。 他後悔自己口不擇言,眼下自己面前的並非是九方渡,而是隱月宗的‘離九’。 “抱歉,是我失態了。”燕琨玉不想再惹麻煩,道歉後帶着酸與走得遠些。 剛巧幾位長老也來了。 “這裏便是長留祕入口境,三日後祕境關閉,到時出口還在此處,各位若需要幫助即使放出信號,我與隱月宗的幾位長老都會幫助各位。”玉清長老道。 緊接着,長留山的百年祕境終於開啓! 進到祕境中,入目陽光正好,面前剛好是一片原野,視野開闊,稍遠一點能看到幽深的密林。 因爲並非比拼,只是找寶器,氣氛也比較輕鬆。 兩派人一同前進,路上遇見祕境中的低階妖獸直接殺死後取靈石和妖丹。 季匪是第一次進入祕境,難免有些興奮。 “這祕境光是走起來,還有一日多才能深入,不如我們在這裏比誰打到妖獸,得到的靈石更多,如何?” 長留山雖和隱月宗關係不錯,但是前幾年的宗門比拼中一直是互不相讓的存在。 此刻季匪話一出,正合了一些人的心意,都有幾分躍躍欲試的意思。 “季道友的提議不錯,不過只當做遊戲,大家不要太過當真,找長老們所說的寶器纔是正事。”隱月宗輩分稍大一些的開了口。
燕琨玉本也想當做消遣,卻沒想到其他人竟一個比一個認真起來。 就連酸與都化作原身盤旋在空中,在和季匪打配合…… 無奈之下,他也只好一同加入進來。 燕琨玉從法物袋中拿出長弓,看到灌木後妖獸的影子,形似野兔。 他雙手拉弓,屏氣凝神,脊背挺直,指尖靈氣化作箭矢。 稍鬆手,箭矢破風而出,卻偏了些,射到了一旁的樹幹上。 那樹下的妖獸被驚到,猛地轉頭,身體瞬間變大,血口大張朝燕琨玉而來。 燕琨玉不擅長用弓箭,他後退一步,心中有些慌了。 連忙又射了一箭,雖射在妖獸的背上,奈何那妖獸皮厚,甚至激怒了對方,朝他撲來。 他終於無法再淡定,正欲拉弓,身邊那苦杏仁的香氣撲面而來,捲起塵土。 手中的箭矢還未來得及射出,他感覺自己左面半個肩膀被溫熱的氣息包裹住。 再抬頭,竟然是九方渡,一臉嚴肅,眸中自帶壓迫。 甚至沒有經過他的同意,從他身後將他虛虛圈住。 九方渡的兩手各自搭在他的弓上,唯獨拉弓的指尖稍稍觸碰了他的手指。 電光火石的危難之間,燕琨玉甚至沒有躲開這炙熱觸碰的機會,他的手指被九方渡攥住,擺好姿勢。 “玉兒,不要這樣扣弦,舒胸塌肩。” 九方渡的聲音就在耳邊,燕琨玉自知這不是推開九方渡的好時機,硬着頭皮放鬆下來,全神貫注在對面妖獸身上。 他的心漸漸靜下來,蓄滿靈力,射出箭矢! “嗷!!”妖獸發出痛苦嘶吼,被擊穿了心臟,掙扎了兩下,重重倒地。 燕琨玉緊繃的心漸漸鬆懈下來,收回長弓。 還不等他推開九方渡,那人便識趣地和他拉開距離,舉止並無佔便宜的意思。 “這隻妖獸是你的了,九道友不必再來幫我,別忘了這是長留山和隱月宗的比拼。”燕琨玉不多加理會,語氣生硬。 “可我並非隱月宗的人。”九方渡道。 燕琨玉一怔,拿着長弓走到另一處。 周圍盡是密林,他很難找到妖獸,便御劍騰空,一身白衣翻飛,烏髮隨風散開,身姿蕭蕭如松下風。 站在原地的九方渡一時間看得呆了。 這面前敢劍吼西的少年意氣不減當年,仍是一副恣意瀟灑模樣看燕琨玉拉弓射妖獸,九方渡湊上去問:“你在長留山一直與那醜狐狸在一個臥房?” 燕琨玉箭矢射偏了,目光提防看過來:“你昨夜混進了長留山?” 聽到他這麼說,九方渡心中幾乎燒起火來,也不回答燕琨玉的問題,心中莫名其妙和裴敘比較上。 “你與裴敘同塌而眠?”九方渡蹙眉,語氣無意識帶了幾分魔尊的命令。 燕琨玉不予理會,精力都在對面樹叢中跑過的妖獸身上。 他再次拉弓,繃緊身體,指尖用力到泛白,在那妖獸停下時射出箭矢,而在下一瞬一隻紫色箭矢搶先射中妖獸,一擊斃命。 “玉兒,你當真與他同住三百年?”九方渡急着想要知道答案。 燕琨玉偏偏不應聲,遠處又見一隻妖獸,他抬手拉弓…… “嗷!”紫色箭矢再度搶先,妖獸發出痛苦的哀嚎。 接連幾次,燕琨玉再好的忍耐力都被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