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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胡作非爲。 “你總會惹我心疼,玉兒,乖些,別亂動。” 九方渡乾脆攬住燕琨玉熱腰肢直接抱到自己的大腿上。 爲了不讓燕琨玉亂跑,他的手臂緊緊圈住那纖瘦的腰肢,兩人上半身緊貼在一起,連胸口的起伏都出奇的一致。 九方渡的溫柔語氣讓燕琨玉一時間失了神,反應過來時已經坐在了那人懷中。 他緊抓着對方的衣襟,像是受了驚的小鹿瞪圓了眼盯着九方渡。 “怕什麼?摔不了你。”怕燕琨玉再說疼,九方渡指尖聚集靈力,一邊緩解傷口的刺痛一邊給燕琨玉上藥。 燕琨玉白日累得不輕,上藥有一會兒的時間,此刻再也撐不下去,正依賴地倒在九方渡肩上昏昏欲睡。 後者突然又道:“你打算何時去找裴敘,你的無情道爲他所破,別騙我要一直待在軒轅丘。” 聞言,燕琨玉睜開眼,正色看向九方渡,解釋道:“我的無情道不是因爲師尊。” 九方渡靜靜看他,等他繼續說。 “總之,不是師尊……” “那是誰?酸與?” 燕琨玉雙目圓睜,帶着幾分氣惱,更多的是失落,含着水霧般的不捨看向九方渡。 那人瞳孔輕顫,光斑在眼底閃爍,“還能有誰?” 迎上燕琨玉那情真意切的目光,九方渡心中徹底亂了,看他嘴脣微張,臉色忽地沉下來,捏住燕琨玉的下巴,拉近距離。 “你今日若敢說是我,就別想我再放你走。” 燕琨玉搖了搖頭:“我從長留山離開前,已經和他們告別過了,本就沒想着再回去了。” 兩人對視,九方渡緊緊桎梏住燕琨玉,貼上他的耳邊還沒來得及再多說些什麼…… 忽地,山洞中傳來一聲低沉的喘息聲,打斷兩人的纏綿,兩人相視一眼,心領神會都放輕呼吸,起身時,九方渡走在燕琨玉面前。 深入山洞,那呼吸聲越來越近,卻是黑漆漆一片。 直到……感覺到山洞深處的風聲,九方渡才停下,拉住了還想要在往前走的燕琨玉。 “別再往前了,到頭了。” 燕琨玉還在不解,下一瞬,九方渡指尖匯聚靈力,瞬間點亮整個山洞石壁上的靈石。 黑漆漆的洞穴瞬間變得明亮,刺目的光讓燕琨玉下意識抬手遮住眼睛,待適應光線,徹底看清面前的兇獸後,驚懼地下意識後退幾步。 面前的兇獸像是睡着了,渾身雪白的皮毛,期間有不少黑色紋路,像是虎紋,腦袋上卻又長了角。 蜷縮身體臥在洞穴中,脊背幾乎要觸到山洞的頂。 “這!這是……” “馬腹,也稱馬虎。”相比之下,九方渡就顯得鎮定多了。 “它是馬腹,馬腹不是居住在水下,經常將爪子伸出水面設下幻境迷惑孩童的妖獸嗎?它怎麼在這山洞中?” “它在夢中。” “它爪子的大小和軒轅丘下的鄉親們形容的妖獸似乎差不多,但我們怎麼把它叫醒抓回去呢?” 說話間,那馬腹喘息聲忽然粗重起來,兩人均是一驚,想逃時已然晚了,那馬腹睜開眼,用那雙血紅色的眼眸掃視着周圍。 九方渡拉過燕琨玉的手不斷後退,在看到馬腹張開血盆大口時,臉色微變。 “我們掉進他的圈套了。”九方渡平靜道。 那張嘴呼吸捲起風來,頗有種要將兩個人都吞入腹中的架勢。
“你說什麼?”燕琨玉的聲音淹沒在風聲中…… “他要引你我入他的夢中。”九方渡神色古怪,一眼看穿了馬腹的動機。 成了傻子男妾 像是溺水一樣,感官被封鎖,只有身體不斷下墜的不安。 漸漸地,燕琨玉恢復知覺,身體前所未有的冰冷。 耳邊有什麼人在說話,尖銳又刺耳,他能感覺到這具身體的疲憊,差點又昏睡過去時,一盆涼水潑上來。 “唔咳咳!”燕琨玉終於睜開眼。 他渾身都溼透了,鼻腔裏嗆了水,他半撐起身子咳嗽起來,看到面前十多雙腳,幾乎把他圍在中間。 “這、這……”這是哪兒差點說出口,他記起方纔昏迷前,九方渡對他說馬腹要引他們入幻境。 看來這裏八九不離十就是馬腹那兇獸設下的圈套了。 “祖母,您看啊,我就說嘛,這傻子分明是在裝死。”一道刻薄的女聲響起,燕琨玉渾身溼漉漉,抬頭看了那女人一眼。 這一眼剛好對視上,那女人忽地上前,不由分說地甩了燕琨玉一巴掌:“傻子,你還敢看我,髒了我的眼,給我的眼睛道歉!” 燕琨玉被打得頭暈腦脹,雖說是幻境,可是所感受痛苦卻都絲毫沒有減少。 聽女人一口一個傻子,燕琨玉茫然不知該作何反應,又怕被人看出端倪,只好先忍氣吞聲不說話。 “不過是個男妾,還想踩到我頭上來,也不照照鏡子,你不是說今夜是嚴衛翻你牌子的日子,怎麼連他人都見不到?不要臉的東西!嚴家的府邸還輪不到你說了算。祖母還在呢,你就敢撒謊要官人入你的房!” 燕琨玉顧不得身上的痛楚,餘光觀察周圍的環境。 肯定不是軒轅丘了,這裏建築完全不像軒轅丘,外面颳着凜冽寒風,竟然連季節都不同了。 聽到這女人喋喋不休的罵聲,也知曉了這女人的身份應該是正妻,而自己與這個女人共侍一夫。 自己還沒進到幻境前,這個身體的主人應該得罪了這位正妻太太,所以纔有這麼一出。 “來人,上家法!”坐在高堂上的祖母拍案,沉聲道。 分明前一刻還在山洞中和九方渡溫存,此刻就被衆人圍觀,成了不受待見的男妾。 如何脫險的辦法還沒想到,門外就有人拿着春凳和一束荊條走進來。糟了! “祖母,我……妾知錯了。” “聽到沒,這傻子還會自稱妾呢!我看他是想氣死我,還不給我打!” 燕琨玉心中暗道失算,無措地看着那幾個粗布短打的男子,他現在的身體沒了內力,格外羸弱,又在幻境中,壓根無法反抗。 九方兄!你去哪兒了…… 燕琨玉心中只能默唸九方渡的名字,卻並沒有用。 那兩個人高馬大的家丁將他從地上像是拎雞崽兒一樣將他提起來,直接按在了春凳上。 燕琨玉試圖調動內力,卻發現丹田處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 “打!” 隨着正妻一聲怒喝,那荊條落下,砸在燕琨玉的背上,疼痛在背後炸開。 “啊!”第一下就叫出了聲,燕琨玉身體控制不住在發抖,那荊條似乎打進了骨子裏,刻骨銘心的疼。 眼見着就要再落下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道雄渾的男聲。 “住手!” 透過這一屋子的人,燕琨玉看向那人金絲嵌邊的黑靴子邁進來,向上看到那人一身圓領右袵長衫,上面暗繡着竹子紋樣。 再去端詳面容,不是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