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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一陣邪風吹來,燕琨玉驀地覺得腳底發寒。 九方渡說的又模棱兩可,他縮了縮脖子,上前順勢牽住九方渡的手指,輕輕搖晃。 軟聲道:“我們要不要找個暖和的地方再說這些,九方兄,這裏陰森森的,好冷。” 九方渡深深看了燕琨玉一眼,握住燕琨玉的整個手掌,指尖動了動,面前的棺材中又躺進去了一個和嚴青青長得一模一樣的人,是傀儡。 站在棺材外看着還有些驚悚,渾身發冷的燕琨玉往九方渡身後躲,下一瞬就被九方渡伸過來的手遮住了眼睛。 “怕就別看,以後,都有我在。”九方渡聲音有些冰冷單調,卻帶着彆扭的繾綣。 將這墳地恢復原樣,兩人終於離開。 一切都像是有預謀的,燕琨玉被九方渡帶到了京城外的一處隱蔽院落,附近沒什麼人住,依山傍水,若是夏日,景色一定極美。 “你在嚴府早出晚歸,就是準備這個嗎?”除此之外,燕琨玉想不到其他可能。 “嗯,這裏之前是一個隱居的文人居所,離開京城前,他將這裏賣給了我。” 燕琨玉微微凝眉,顯然不太認可九方渡在幻境竟然對一些身外之物這麼認真。 九方渡看出他的心思,沒有戳破,而是引着人到院子中去。 與在院外的景象全然不同,院子裏落了雪,在月光下像白茫茫一片,泛着夜色的光,像是披上一層銀色的薄紗。 院子中間,是一顆梅花樹,紫紅色的花在夜裏綻放。 燕琨玉雙眸一震,將這裏是幻境的想法拋之腦後,他眼前一亮,站在月光下,目不暇接。 屋檐上掛着的燈籠散着幽幽的光,還是各種各樣的魚形狀。 “這院子怎麼這般美,都是你找人做的?”燕琨玉雀躍跳到屋檐下,在那燈火下轉頭笑着看向九方渡。 “是我自己做的。這裏除了你和我,不會再有人知道。”九方渡見他開心,眼中的寵溺也藏不住。 燕琨玉先是愣了一瞬,而後笑得更燦爛,那眼睛彎成一道月牙兒,嘴角露出梨渦,“好厲害……不過這燈籠爲什麼都是魚的形狀。” “都像你,小肥魚。” 口中哈氣擋住了燕琨玉臉上的一部分表情,九方渡卻看到那人亮晶晶的眼底。 “那旁邊應該也掛一個牛魔頭,像你哈哈……”燕琨玉第一次開九方渡的玩笑,面對九方渡,這一刻他才真正的放鬆,做真實的自己。 “膽子不小。”九方渡沉聲故意嚇唬他,“過來,挨罰。” 燕琨玉俯身,將地上的雪隨意抓起一把揚到了九方渡的身上臉上,九方渡沒躲過去,脖子裏落了雪,冰涼一片。 “還跑,站住!”九方渡在他身後追他,頭一次這樣燦爛的笑。 雪花打在燕琨玉身上,留在一圈白色痕跡,就連發絲上都沾了雪。 月光下,兩人的歡笑聲響徹在這片郊外人跡荒蕪之處,除了月亮和風,沒有人知道他們的喜悅。 燕琨玉跑得累了,終究還是被九方渡抓住了。 見勢不妙,燕琨玉轉身在對方懷中小幅度地亂蹭,用那雙小鹿一樣的眼睛盯着他。 “不玩了,不玩了,我錯了……” 九方渡怎麼捨得真的欺負他,握住他貼在自己臉上冰冷的手掌,微微側頭,先是吻在指尖,眼睛直勾勾看着燕琨玉,像是傳遞什麼信息。 ““時間靜止下來,燕琨玉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九方渡說了一句他聽不懂的話。
他茫然看着九方渡,只覺得對方的眼睛深到讓他快要陷進去,那些深邃的感情幾乎要將他吞沒。 “跟我說一遍,玉兒。。”九方渡道。 “那區拉嘎?”燕琨玉和九方渡的臉貼得很近,呼吸都交融在一塊,“這是九方族的語言嗎?什麼意思呀。” “嗯,是……一種問候。”九方渡沒有告訴他這句話的意思,只是溫柔抬起燕琨玉的下巴,強硬地吻了上去。 呼吸都被剝奪,九方渡想要在這樣的柔情蜜意中將燕琨玉拆喫入腹。 身上的冷氣都被驅散乾淨,燕琨玉被吻得透不過去。 被放過時,脣都是腫的,整個人都柔軟下來,在九方渡懷中, 換我心,爲你心 在臥房中睡了一晚,燕琨玉坐在鬆軟的牀榻上問了一句要不要回嚴府看看,九方渡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就算不回嚴家,我們是不是要隨時確認一下嚴青青的安全,若是她被發現了……” “我已經將她安排在了一處隱蔽住宅,不過今日我們確實要去集市,路過時我可以帶你見她。” “太好了,按理說,若是她在幻境中沒事,我們就可以破開幻境,離開了。”燕琨玉說完,推門站在院子裏,白茫茫的雪地上落滿了深紅的梅花瓣。 九方渡從身後走過來,攬住燕琨玉的肩膀,低頭吻了吻他的發頂。 有那麼一刻,燕琨玉對於離開這裏也產生了遲疑。 兩人紛紛易容出行,九方渡帶着人先去了嚴青青那裏。 院子木門一推開,地上一團毛茸茸的白球跑過來,是長大了一些的馬腹,看着已經不像貓了,頭頂的角露出一點來。 剛從屋子裏推門而出的嚴青青還沒反應過來,等九方渡摘下面具時,她才癟了癟嘴紅了眼眶,看向一邊的燕琨玉。 “哥說你是假死,我都以爲他是騙我!”嚴青青衝過來,想抱住燕琨玉,被九方渡凌厲的視線制止住了。 “放心吧,我沒事。你這裏安全嗎?有沒有人跟着你呀。” 嚴青青猶豫一瞬,還是搖了搖頭。 幾人坐在一起商討了一下之後的計劃,決定先按兵不動,等待時機徹底離開京城。 說到離開京城時,嚴青青有些抗拒:“我有燕公子給我的易容工具,我只要時刻戴着,就沒關係吧。” “青青,我來了。” 還不等燕琨玉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