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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那小院子外忽地傳來一道有些熟悉的聲音。 九方渡和燕琨玉對視,立馬看向嚴青青。 “你不是說沒有人知道這裏?”九方渡蹙眉,冷聲道。 那人只比了一個‘噓’的手勢,壓低聲音,“你們先走,放心,我什麼都不會說的。” 兩人沒辦法,只能先從後門出去,卻沒有離開,躲在轉角。燕琨玉撅着屁股偷偷摸摸地趴在門上,透過門縫,看到從正門進來的人。 “好像是孫府的二公子。但我忘記他叫什麼了……”燕琨玉上下移動,變幻着角度看,“他們倆怎麼會約着見面呢。” “啊……唔!” 燕琨玉幾乎要擠進門去,九方渡揚手在他屁股重重打了一巴掌、燕琨玉穿的不多,刺痛感延伸到皮肉,疼得幾乎跳起來,捂住嘴轉身委屈看了九方渡一眼,似乎是在控訴九方渡爲什麼要打他。 “不想給她添麻煩就先走。” 聞言,這才理智下來,燕琨玉揉了揉屁股,將手遞到九方渡伸過來的手掌中,待走得遠些了,他纔開口:“真的不用去問問她嗎?” “不用,她比你懂分寸。” 燕琨玉語塞,乾脆不說話了,悶悶跟在九方渡身邊被牽着走。 等對方拉他到集市上才扯了扯九方渡的袖子:“咱們不回去嗎?這是去哪兒。” “你沒有內力,打算跳過修煉這一步,直接開始辟穀修仙?” “那你就說是買菜呀,又對我這麼兇……”燕琨玉小聲嘀咕。 九方渡嘴角勾出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沒有說話。 兩人在集市上四處閒逛,九方渡掏錢買魚的時候,燕琨玉被周圍的叫賣聲分了神,拿着九方渡給他玩的幾枚銅板去買了芋頭。 九方渡一個轉身找不到人,心都懸起來了。 他沉着臉,從人羣中穿行而過,終於在一個攤販前看到言笑晏晏的燕琨玉。 那人拿着芋頭正挑選,袖子滑落,露出半截藕臂,對面小販眼睛始終盯在燕琨玉身上,臨走前,還多給了燕琨玉一個芋頭,遞給他時,指尖故意離他很近。 “多謝!我喫完還會再來。”第一次拿着銅板買菜爲了回去做飯,燕琨玉有些興奮。 “不如你留給我一個大致位置,我過幾日上門送給你。” “不需要。” 燕琨玉還沒來得及回答,九方渡突然出現,面色平靜地拒絕了那小販。 “嗯,想喫我下次會再來找你的。”燕琨玉遲鈍,並沒意識到九方渡的情緒,還朝那小販投去笑容。 小販訕訕一笑,目光在兩人身上逡巡,因爲忌憚九方渡,沒有再接燕琨玉的話。 九方渡接過燕琨玉手中的芋頭往回走,路上除了日常,多數談論的都是嚴家和孫家的事。 傍晚,九方渡將魚蒸進鍋裏的時候,燕琨玉抱着洗乾淨的芋頭進來了。 他踮腳探頭,貼在九方渡的身上看了看:“你什麼時候學會做魚啦,看着好像還不錯,看來到了幻境裏,成了凡人,我也有了口腹之慾。” “今日都與那小販說了些什麼?” 燕琨玉切芋頭的時候,九方渡本來已經要離開,卻又折返回來,站在他身後,胸口和他的背緊緊貼着。 “就是聊芋頭啊,我問他甜不甜。”燕琨玉還沒意識到危險。 “芋頭不是都一個味道,你問他做什麼。”九方渡聲音暗啞,接過燕琨玉手中的刀,下將芋頭切開,燕琨玉想要將刀再拿起來,手腕便被握住了。
九方渡的手掌粗長,壓在他的掌心,以一種侵略性的姿勢。 “怎、怎麼了?”燕琨玉終於察覺到不對勁,可惜已經晚了。 他的下巴被九方渡抬起,以一種極其彆扭的姿勢被九方渡抱在懷裏。 “應該在你身上留些標記,你才知道自己是誰的人。”九方渡像是一匹狼,埋頭在燕琨玉的脖頸間輕嗅。 燕琨玉的雙腿發軟,咬着脣哼聲,眼中水汽瀰漫,九方渡看得心中軟綿綿。 “芋頭……” “繼續,沒讓你停下來。”九方渡一邊說,一邊輕吻燕琨玉的後頸。 得了許可,燕琨玉手腳不協調地拿起那芋頭處理,放進籠屜裏蒸。 九方渡的手滑進燕琨玉的衣衫時,燕琨玉輕呼一聲,他舒服地眯起眼,抻長了脖子,露出那柔軟脆弱的脖頸。 “明日成親,我一刻也等不及了。”九方渡道。 “那、那我們就是成了三次親?是不是有點多了?” “現在的我們,是以凡人之相成親。不論是魔是仙,還是人,我都將換我心,爲你心。”九方渡一字一句開口道,“前兩次是虧欠,這一次是彌補。三次,不多。” 嚴青青被發現 嚴青青被發現最後清蒸的魚涼透了,芋頭纔剛剛放進鍋裏。 燕琨玉坐在桌前,雙腿是軟的,根本站不起來,淚眼婆娑地看着竈臺前的九方渡,脖子上被種滿了紅梅,顯然是剛被欺負完。 九方渡重新溫了一下涼透的菜,燕琨玉看着對方忙碌的身影,終於妥協。 幻境反正也馬上要出去了,九方渡想要成親,就再來一次,也不是什麼難事。 第二日起來,燕琨玉感覺喉嚨裏毛毛的,總像是有什麼東西,他從未像凡人一樣流感,並不知道自己是着了涼染上了風寒。 只以爲是昨夜喫了魚,刺卡在了喉嚨裏,喝了不少水,非但沒有用,就連腦袋也開始暈了。 想和九方渡說,卻發現院子裏已經張貼上了喜字,連同各種紅燈籠,紅綢帶,就連院子的那棵樹都掛上了喜字。 “你這又是什麼時候偷偷摸摸做的呀?”到了嘴邊的話,燕琨玉又咽了回去,不論如何總要成完親,再和九方渡說自己身體不適的事。 “昨夜你睡着後。”九方渡牽起燕琨玉的手,“外面冷,我們先回房,正好看看你的喜服。” 成親已經一回生二回熟的燕琨玉,在此刻終於感受到成親的氛圍。 “原來是能感受到的。”燕琨玉坐在梳妝檯前,九方渡站在他身後爲他冠發,看着銅鏡中模糊的兩個人面,喃喃自語。 “你說什麼?” 燕琨玉搖了搖頭,捏緊袖子下的手。 原來被愛是能感受到的啊…… 大婚的日子只有他們兩個人,只拜了天地。 燕琨玉穿着厚重喜服被九方渡牽着進到臥房,看着牀上的紅棗和桂圓,一頭霧水,他茫然回頭,那雙如小鹿一樣澄澈的眼看着九方渡:“九方兄,牀上撒這些東西做什麼?” “不知道,民間他們都撒,說是有好的寓意。”九方渡也算不上了解,只是想要把凡人婚事能補全的全都補全。 兩人回到臥房,燕琨玉剛坐下,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就被餓狼一樣的九方渡撲了上來。 “等、等一下,九方兄,我有話要說!”燕琨玉嗓子更是堵住了似的,身上一陣冷一陣熱。 “有什麼話,洞房過後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