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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 九方渡扣住燕琨玉作亂的兩隻手,單手扯下自己頭上的繫繩,毫不費力地將燕琨玉衣衫盡褪,將那繩子系在…… “這裏……不行!”燕琨玉伸手去推,卻半點力氣都無,眼睜睜地看着九方渡將繩子系在植物根部,抑制生長。 “昨夜你接連三次,次數多了對身體有害,今日只許一次。” “那不如改成明天吧,九方兄,我有些累。”燕琨玉溫熱的呼吸撲在九方渡的耳畔,後者還以爲是燕琨玉的欲拒還迎,並沒有在意。 九方渡發現不對勁時已經是後半夜,他橫衝直撞,牽扯出血絲來。 幻境中凡人脆弱的身體根本經不起這般折騰,九方渡一怔,看着牀上那一點紅色,整個人都慌了。 “玉兒?!”九方渡蹙眉叫了一聲,將緊緊扣在燕琨玉腰上的手收回。 這才發現,燕琨玉光是躺在牀上就已經氣喘吁吁,臉上緋紅一片,卻乖巧地聽從九方渡的話,將手舉過頭頂,額前被汗水溼透。 聲音略帶顫抖地問:“九方兄,還要多久才能休息呀?” 這一刻,九方渡才意識到,眼前的燕琨玉雖然和幻境外面容一樣,但卻也是凡人之軀,根本經不起他這般折騰。 他從小作爲魔種混跡凡間,知道人會生老病死。他停下來,抬手觸碰了下燕琨玉的額頭,已經燙手了。 “你發熱了。”九方渡神色嚴肅,“什麼時候開始不舒服的,爲何不說。” “你說……要入了洞房後再讓我說的。”燕琨玉許久沒看過九方渡這般嚴肅的神色,被嚇到了。 他也不想破壞這大婚的氣氛,伸手勾住九方渡的脖子,“沒事,可以繼續的。” 九方渡臉上冷硬的線條瞬間柔和下來,他來不及多說,一把撿起自己的衣衫將燕琨玉裹起來,大氅披在他的身上。 “我帶你去找大夫。” “哎不用,不用的。”燕琨玉連忙拒絕,“只是頭暈,嗓子裏像是卡了魚刺,我沒有其他的地方不舒服了。” 可九方渡卻沒再說話,沉默將他打橫抱在懷裏。 從臥房出來,燕琨玉就不在爭執要不要去找大夫一事了,外面冷風呼嘯,他下意識地縮起脖子,整個腦袋都躲進那大氅下面。 “唔冷…” 事出緊急,九方渡找到醫館時,那大夫剛要關門,就被九方渡一把推開。 燕琨玉躺在醫館的牀榻上,任由那老大夫把脈,微涼的液體塗抹在額頭,帶來一絲清涼之意。 “這位小公子身上可有傷口?” “沒有。” “他有。”兩人同時開口,燕琨玉眨了眨眼看着九方渡,似乎在問,他怎麼不知道自己受傷了。 “方便讓我看一看嗎?他發熱的誘因不一定就是染上風寒,有可能是傷口感染所致。需要及時處理。” “要如何處理,我來做就行。” 老大夫目光遊移在兩人之間,沒有多問,大抵明白了兩人之間的關係,起身朝九方渡招了招手,兩人去到外面了。 獨留燕琨玉,躺着有些累,他側着身體倚在牆上,屋子裏中藥的氣味苦得嗆人,他偷偷打開了一條縫隙。 往外一看,這才覺得這條街有些熟悉。 還來不及記起這是哪兒,忽地聽到遠處街巷的聲音。 “把她帶出來!什麼身份,就敢和孫家二少爺幽會,不知道他早就與我定下婚約了嗎?” “把她養的那畜生殺了,將人帶走。”
喧鬧聲打破寂靜的夜,燕琨玉將窗戶開得大了些,探頭望去,終於想起,這裏就是昨日與嚴青青見面的地方。 燕琨玉眼睜睜看着院子裏的嚴青青被抓出來,衆多人將她圍在中間,那人臉上易容的臉皮還在。 “放開我!放開……” 聽到嚴青青的呼喊,燕琨玉心絃緊繃,顧不得身體,起身就要衝出去。 撞上回來的九方渡,一把將燕琨玉的身體扶住:“怎麼回事?” “嚴青青見孫家人的事被發現了,有人來抓她了。”燕琨玉剛說完,外面傳來一聲淒厲的叫聲。 兩人面色皆是凝重,九方渡將燕琨玉身上的大氅披好,開口道:“你在這裏等我,我出去看看。” 紅白喜事 九方渡趕到樓下時已經晚了,嚴青青衣衫被扯得凌亂,臉上易容的臉皮應該是匆忙戴上去的,在掙扎中露出一半原本的面容,在場所有人怔住,九方渡躲在藥堂門後,靜觀其變。 “不要!”嚴青青淒厲喊了一聲。 等那個穿着紅衣的張揚女子一把將嚴青青臉上剩下的一半的臉皮扯下來時,九方渡終於明白,幻境中既定的結局是他們所有人都改變不了的。 或許數百年前,嚴青青早就死在被嫁入孫府的那一刻,他和燕琨玉掉入這幻境,本就不能改變什麼。 嚴青青只有死了,他們才能從這幻境裏出去。 街巷上,那隻白色的馬腹衝過來護主,嚴青青在對方要打死馬腹時,整個人撲過去,將馬腹放在自己身體下面。 “帶我走吧,放過它,它什麼都沒做,它是最無辜的。”嚴青青哽咽的聲音迴盪在整個街巷。 燕琨玉放心不下,也跌跌撞撞從二樓下來,九方渡對他比了個安靜的手勢,不滿地看着他蒼白的臉色,攬住他的腰肢入懷,順勢用大氅將人包裹得更嚴實。 “若是再病得重了,我定罰你。” 九方渡嘴上說着難聽的話,手上卻恨不得將燕琨玉嵌入自己的骨頭裏。 “好了一些了。”燕琨玉小聲逞強道。 “你還真是嫁給孫家死人的那個嚴青青,孫二少爺與我說的時候我還不信。”那張揚女子輕嗤一聲,開口道。 “他與你說的?”嚴青青紅着眼,難以置信。 “不然,你以爲孫二少爺爲什麼會平白無故與你見面。來人,給我帶走!” 藉着窗戶的縫隙,嚴青青臉上的震驚一點點轉變爲苦澀,馬腹追在後面,嚴青青哭着讓它走得遠些。 燕琨玉作勢要衝出去,卻被九方渡緊緊桎梏住。 “現在想做什麼都忍着。” 迎上九方渡的視線,燕琨玉咬着脣,“她若死了怎麼辦,那結局不是還是沒有變嗎?” “只有她死了,幻境纔會結束。”九方渡那雙眼中晦暗不明,照映進月的星輝,“你若改了主意,想與我一直在這幻境中廝守,我現在便出去殺光所有人,留下嚴青青。” 九方渡足夠殘忍,把這個問題拋給燕琨玉。 若是想離開幻境,嚴青青必須死,若是不想嚴青青走向死亡,他們就要殺了別人,順帶自己也永遠無法從幻境中離開。 “可……軒轅丘大家還在等我們。” 九方渡聞言一愣,沒想到燕琨玉會提到軒轅丘的人,他睫毛顫動,轉開了視線。 “我們要不要再試一次,若是這次救下嚴青青,但結局仍未改變,我便讓她自己走向結局。” “和你住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