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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話,整個筏子上的人都安靜了下來,手握各自的武器,目光投向峽谷峭壁兩邊的吊腳碉樓,這些修建在懸崖峭壁上的簡易木石建築,居高臨下,對於峽谷溪流之中的我們非常具有威脅。
悠揚的號角聲逐漸平息,我們也知道我們進入峽谷的消息,已經不是一個祕。
進入這片區域之後,河流流速變緩,水面緩緩變寬,我發現峭壁之上長滿了一種鬚根藤,盤繞在灌木和岩石表面,有些順着反角的峭壁(就是峭壁的頂端比低端突出,像屋檐一樣)掛下來,粗的猶如榕樹的樹枝,細的和根鬚差不錯,一條一條混着着其他更細小的寄生植物。
這就是古代少數民族用來製作藤甲的材料,用作編織結繩非常牢固,我知道當地人稱呼其爲蜈蚣藤。
很快我就看到了這種藤編織的藤索橫掛在峭壁半空之中,這是當地人幾百年來通行峽谷唯一的橋樑——一條手臂粗細的滕索。這裏應該是大寨,我能看到遠方還有三條高低不同的老藤。
編織一條藤索,每十尺就要三個月時間,這裏每條滕索幾乎幾年時間一層一層編織,浸滿牛油包上鼓皮。比鐵索還結實。
所有的人的目光都在不停的掃視藤索的兩端,就連悶油瓶也睜開了眼睛,都是老江湖,知道此時的觀察以後可以救命。
我乘此機會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和雙手。
這是誰的記憶,我必須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