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派三叔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我看到了自己的行李,是一隻藤箱,腰間有一把洋槍,是遂火槍,沉甸甸的,火藥和鉛彈已經壓滿了。藤箱子到膝蓋高,看到我的靴子,我意識到自己是個男人,那麼這個箱子應該已經夠了。
馬靴的年頭相當長了,也是洋款式,上面打着補丁,綁腿把靴口綁緊。我心說我該不會是個洋人,抬頭看到手指大拇指上帶着一支瑪瑙的扳指。手指縫隙發黑,浸漫了某種油脂,看手的顏色,我放心心來——還是個黃種人。
手指縫應該和我的一些工作有關,手指長度很正常。這多少有點讓人失望。
筏子行過第一條藤索,使用掛鉤的那個哥們就問道:“多少步?”
“從進谷聽到號角,到第一條索橋之間一共兩千四百步,第一條索橋有七百步。”白衣服的知識份子說道。
“這索橋怎麼過?”
“掛滑梭,藤上全是油,猴子都站不住。”彝族少年顯得非常緊張,拉低了自己的盤頭。
“這第一道索叫做掛頭索,一般不用,部落之間有戰爭,或者族內有人犯了重罪,人頭就會被掛在這道索上,進出谷內的人都能看見。咱們如果事情不成,大家掛頭索上見。”
“這不吉利的,要不姑奶奶我晚上就來把這條索給燒了。”人羣中有一個女聲說道。我尋聲望去,見一個短髮女子穿着彝族的盛裝坐在船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