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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留什麼話嗎?還是算了,別嚇到她。
雖然這是傳統。
人出了房門,一直偷聽這邊聲音的秦小楠也溜出來,悄悄聲地問:“走啦?”路炎晨點點頭,摸他的腦袋,再去瞥臥室門:“多照顧點兒。”小孩比歸曉見識這種場面可多了去了,還是五歲時他爹就早將“身後事”交待好了,他倒背如流都沒問題,特認真點點頭,目送路炎晨下樓,拿了箱子悄無聲息走了。
下樓時,專車等在小區外頭,普通一輛黑色保姆車。
沈老很有心,考慮到路炎晨是有小家庭的人,特地讓保姆車先繞到去接自己,再來接他,讓小未婚夫妻兩個多睡一會兒。上車了,路炎晨和沈老對視一眼,相互笑了笑。
車窗開着,透進來清涼的晨風。
路炎晨將手臂搭在車窗邊沿,望一眼那幢樓,找到歸曉臥房的窗口,還在短暫回憶着剛剛和她短暫的深吻。當初還沒試過和人親熱時,他更在意得是未來要採取的方式和方法,可當對象確定爲歸曉以後,所有都變得不同了。
那是一種感覺,從沒這麼和人親近,也沒有這麼考慮過一個人的感受。
和對妹妹的袒護不同。對歸曉,是更親近的,不可言說的保護和佔有慾,哪怕在和她做|愛的時候也在用各種方式,觀察、體會,或是直接去問。在內蒙有一次她表現的格外投入,他也就延長了二十分鐘左右的時間,最後離開時,枕頭上都被歸曉臉上的汗和眼淚弄溼了,她在身下氣若游絲地小聲,啞聲問:“你今天怎麼這麼久啊……我都快昏過去了……”他也是難得盡興了,扳過來她的下巴,去一處處親她的嘴脣,臉頰,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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