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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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定還有別的後手,我不知其他道法的門派是如何,但你們玄渺劍宗一定被盯上了,只有生死境是能護住這些弟子的地方,只要阿翎不打開生死境,他便進不去。” “生死境之中沒有消亡,就算他進去了你們也死不了,只能這般做。” 只有生死境才能護着這些習劍的弟子。 否則劍道或許要徹底消亡了。 他的意思已經說的很明白,在場的所有弟子都聽的清楚,幾十位長老也聽的明明白白。 若柴行知說的是真的,那只有生死境是能護住這些弟子的地方。 是劍道最後的保護。 柴行知只說:“請你們相信我和阿翎,我們不會害你們,我們是來贖罪的。” 犯了那麼多錯,間接害了那麼多人,他和雀翎都不是惡毒之人,良心上的譴責讓人根本受不住,每一日都備受折磨。 柴行知看了眼雀翎,後者衝她輕笑。 兩人攜手跪下。 “過去是我們錯了,修真界有這麼多的劍修被害有我們的推動,我和阿翎會向他們賠罪,可在此之前,請進入生死境,替修真界護住最後的劍種。” 兩人叩首。 跪的不是玄渺劍宗,是那無辜被害的十幾萬劍修。 雀翎身爲生死境的守護者,因一己私心打開了生死境,放任溫觀塵在裏面生活了一千多年,出來成立浮煞門殺了十數萬人。 柴行知作爲溫觀塵的兄長,當年是他和他的阿孃力保溫觀塵,才讓他活了下來,也間接導致了後續的一系列事情。 “請進入生死境。” 兩人再次說。 扶潭真人沉默許久,看了眼身邊的弟子,幾位弟子沒有做決定。 這麼大的決定沒人敢做。 幾十位長老看向被圍在他們的結界中的一張張年輕的臉,這些都是劍宗未來的頂樑柱,是劍道未來的傳承者,可僅僅因爲選擇了劍道便要面臨着被抽掉脊骨的威脅。 都是些年輕的孩子。 扶潭真人看了多久,衆人便沉默了多久,雀翎和柴行知也跪了多久。 直到一陣風吹過,天邊的斜陽將要隱沒。 蒼老的聲音沙啞:“你們願意相信他們嗎?” 問的是那羣弟子。 弟子們齊齊不說話。 扶潭真人又說:“我們這些長老可以不進去,一門道法是靠新鮮的血液才能得以延續,我們可以死,但你們不行,你們是這一道上最後的希望。” 幾十位長老齊聲道:“玄渺劍宗三峯十二門弟子聽令,現在,進入生死境。” 雲念懶洋洋縮在椅子中等謝卿禮餵飯,他實在太過賢惠,剝蝦剔刺一熟練的不行。 被他抱過來之時沒有穿鞋,此時雲念光着腳,少年將她的腳放在膝上暖着。 她一邊喫着他喂來的飯,一邊低頭想要去解那根銀鏈。 “師姐,很漂亮的,沒必要解開。” 謝卿禮拉過她的手,“喫飯吧,燉的魚湯。” 雲念喝下他喂來的湯,有些想給他一巴掌。 “謝卿禮。”她支支吾吾:“給我弄開,不然我打你了。” “嗯,師姐打吧。” 他不要臉道。 雲念真的…… 拳頭硬了。 一頓飯喫的索然無味,她一直在糾結那根腳鏈要怎麼解掉 他收拾好餐桌的時候她還在低頭解鏈子,謝卿禮蹲下身與她對視。 “師姐,你喜歡它嗎?” 雲念:“不喜歡,請解開。” 少年便又笑:“可我喜歡欸,很喜歡,師姐滿足滿足我嘛。” 他開始撒嬌,像個小狗狗一樣,哼哼唧唧在她面前伏低姿態。 雲念躲開,他就上前親她,總之就是求着也得讓她戴着。 “謝卿禮,不許親我!” “不要,就要親!” 迷迷糊糊被他壓在了榻上,他俯身親過來:“我們今夜修第七重,將剩下的道心修復。” 必須得儘快修復,他馬上就要清理乾淨浮煞門人,溫觀塵這麼久不動作,躲在暗處看他殺掉那些人一定在計劃什麼。 雲念暈暈乎乎,衣裳已經被他褪去,少年這幾日進步飛速,對她的瞭解要遠大於她自己,輕而易舉便讓她準備好。 腳腕上的福音鈴晃得她頭大,滿腦子都是她的嚶嚀和他的呼吸,那陣鈴音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急促。 她推着他:“給我,給我關掉它。” 少年不應,反而攥住戴着福音鈴的那隻足腕,眼底的慾念明顯:“做完了再關掉。” 他親上她的耳垂,動作又急又兇,故意惡劣道:“很好看,也好聽,師姐叫的更好聽。” 雲唸的腦子都暈了,大腦空白,被他按着腰折騰,昏沉到只想睡覺。 他卻在此時喚醒她:“姐姐,還要記得幫我修補道心呢,別睡。” 姐姐。 “閉嘴!” 她的神智又回來了些,死死捂着他的嘴。 他啄了啄她的掌心,拉過她的手與她十指相扣,可卻絲毫不停歇,垂首望着她笑:“姐姐,我的道心還碎着呢,姐姐幫幫我?” 還要替他修補道心。 雲念咬牙,承受着滿是愛意的進攻,將他轉來的靈力用雙修術化爲己用,小心謹慎探入丹田找到那顆破碎的道心,一塊又一塊修補着它。 她仔細數了數,還剩下不到二十塊便能修補好,只要下一次找機會激發它,穹靈劍骨會立馬覺察到那顆道心,助它強盛到足以吞噬謝卿禮的殺戮道心。 他馬上就可以廢掉殺戮道,修他的正派劍法,從此走他的大男主路。 可謝卿禮這時候話很多,一句接着一句:“姐姐,要仔仔細細修補好啊,不然我打不過溫觀塵怎麼辦?” 他又開始使壞。 雲念抗拒着:“你,你別這樣,謝卿禮!” “別怎麼樣?” “……閉嘴!” “爲什麼要閉嘴,姐姐?” “……不許,不許喊我姐姐!” “那喊什麼?”他咬着她的下脣,又輾轉向頸項,“娘子,夫人?” 雲念掐着他恨不得揪下來一塊肉。 他忽然看向她的眼睛,笑得眉目張揚,額上的汗珠落在她的身上。 “還是喊師姐喜歡的,寶貝?” 是雲念被折騰狠的時候求饒喊出來的。 他竟然知道什麼意思,還記了下來。 少年在這時候臉皮很厚,清冽的聲音因爲情事而喑啞,熱氣噴塗在她的側臉,知道她喜歡聽他的聲音,故意在她耳邊低喘,勾人又好聽的不行。 “寶貝,寶貝,你喜歡嗎?” “別睡,我的道心還沒修補好呢,寶貝?” 雲念喊他:“謝卿禮……” 他不要臉湊上來:“我在,寶貝。” 雲念一巴掌呼上去:“滾……” 一直到屋內的燭火徹底燃盡,雲唸的靈力有些枯竭,他也不敢再折騰她,抱着她沐浴完後將她攬進懷裏,蘊熱靈力替她緩解疲乏。 福音鈴到底是響了半晚,雲念現在聽見那聲音便頭大。 “謝卿禮。”她喊了句。 少年柔聲回:“我在。” 雲念面無表情抬眼看:“你最好有一天別讓我比你強。” 謝卿禮還在笑着:“師姐想對我做什麼都行,不用比我強,我不反抗,請君隨意。” 他拉過她的手,沿着自己的鎖骨向下,湊到她的耳邊放輕聲音道:“打我可以,親我可以,像我對你那樣對我也可以,可以把我按在榻上欺負一整晚,我都隨師姐。” 雲念:“……” 他不是什麼抖吧! 怎麼屬性這麼奇怪! 少年逗她夠了,悶笑抱着她輕哄:“師姐,逗你的,辛苦了。”